访旧友
胡老师来深圳很长时间了,我总是忙这忙那,懒懒的,总没去见见胡哥和冯姐(胡哥的爱人),昨天周日,和已退休在深的同事王姐约好,一起去胡哥家聚一聚。胡老师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英语老师,还是邻居,王姐呢,我是她的同事,我还是她孩子的老师,在东北上班时,她总把我当弟弟,教我一些为人处世之道,所以在某总程度上,也是我的老师,情义非同一般。
老婆身体不舒服,但是还是撑着起来,因为特想见见冯姐,过去是邻居,姐妹两走动的很不错,又是麻友,多年不见,甚是想念,东北人就是这样,邻里、朋友、同事等总是相处的很黏糊,这也是我一想到去见旧友心里总是热乎乎的缘故。
老婆是个慢性子,一出门就啥事都来了,我等不急自己先下楼,在楼下等得我急着想骂人时,她推开楼门出来了,我勉强收回了怒气,匆匆赶往地铁站。看到满街怒放的木棉在钢铁般的枝条上绽放,老婆有点欣喜若狂,特别是有几支,造型独特,像手臂伸向天空,她便不管晚不晚,急急忙忙用手机拍两张,我想吵,但一想还是别干扰人家热爱生活了,反正我不停步,让她拍完自己追就是。
其实,我也满喜欢这木棉花,只是急着去看胡老师,没时间去欣赏,更没时间一朵朵去看仔细,只是远远地瞥见那一朵朵红艳像火在燃烧。木棉总是先开花,后长叶,它的特殊性让我不曾谋面,便写在记忆深处,小时候看宋小英主演的《刑场上的婚礼》,那扑簌簌被行刑的枪声震掉的一朵朵火焰,就是木棉,而我因为没见过,不知其名,在心里就称它是英雄花,于是,在心灵深处那团火焰总是在不经意间蹦出来燃烧那一份热烈。
虽急匆匆,但是一路有花作伴便不觉得累,终于搭上地铁三号线,也终于到了林忆莲最怕来的“布吉”,哈哈,儿子告诉我:“我怕来不及”,林忆莲唱的;然后转地铁5号线,坐三站到了上水径,按胡哥发来的信息走出地铁C口,看见与在故乡分别时判若两人的胡老师,真是兴奋至极。胡哥胖了,原来的”小蛮腰“终于长成了东北人的那种“熊腰”,脸上也堆满了肉,看得出胡老师活得很滋润。只是说话的声音依旧,微笑依旧。互嘘寒暄,接下来就是打听这打听那,离别后的想念和牵挂溢于言表,想说的话太多。我们边聊边朝胡老师家所在的小区“茵悦来生”走去,到了小区门口,冯姐朝我老婆奔跑过来 ,姐妹两拥抱在一起,看得出虽是邻居间的想念,但却胜似亲姐妹那般真挚,冯姐和我打过招呼,就牵着老婆的手去唠女人间的贴心话。
过一会,胡哥见王姐还没到,就让冯姐和老婆先回家去,我和胡歌哥边说话边等王姐,公汽比地铁就是慢,王姐出门时我还没起床,可我还是先一步到了。边和老胡聊天边等王姐,久等不至。一会儿电话响了,是王姐。王姐真是厉害,没见到我们,她老人家早自己进了小区,我和胡哥接到电话,紧走几步,看见王姐在向我们招手,急忙迎上前去,和王姐打招呼。
”岁月真是把杀猪的刀“,王姐虽大我15岁,我毕业来到一个单位时,她依然还是个美女,高挑的个头,白净的面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她有教学的智慧、持家的本事 、处理问题的能力都是我佩服的,而今呢?姐姐背驼得比较明显了,耳较背,但脸色不错,说话很有精气神,不像老人絮絮叨叨,说话还是很干脆利落,大方得体。
到胡老师家坐了一会儿,参观一下胡老师豪宅,房间在深圳绝对不算小了,估计有一百二十平的样子,屋子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尘不染,邻居多年,我知道这是小冯的风格,无论工作多忙,无论麻将局催得多紧,也要把屋子收拾干净 。把阳台拓展出来后的大厅显得更加宽大,透过落地窗眼前的风景让人惊诧,近处一潭碧水,波光莹莹,时有水鸟飞过;远山一片翠绿,绿色的植被在阳光下越见生机,蓝天碧水间,这一抹青山宛若仙子的碧玉裙带,好一幅青山碧水图。这使我想到了自己现在住的红树福苑,主卧的窗前是红树海湾,能清楚地看见海水、蓝天、红树、白鸥和各种飞来飞去的水鸟,还有远处深港大桥,虽然美景尽收眼底,但却时常忍受对面香港烧垃圾带来的污染,不如老胡这里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