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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千里寻根  认祖归宗----胡在篪
南山发表于 2008-07-14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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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篇
上世纪二十年代初,我的父亲从江西南昌来到上海复旦大学念书。家父四十得子,共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当同孪五弟、六弟双双坠地时,家父已年过半百。在童年的记忆中,家父对我们循循善诱、呵护有加的一幕幕情景,更像是位和蔼慈祥的爷爷。
1965年,家父超龄退休。年仅15岁的我,顶替工作。历次填写履历表时,在籍贯栏中我都端正地写上“江西南昌”。久而久之,这似乎已成了不二的事实。十年动乱中,葬于上海平安公墓的祖母的棺坟被毁。第一次见到家父老泪纵横,许久不能平静。从那时起,我才陆续从家父那里知道了祖上的一些情况。我们的祖上是客家人,祖籍是闽西长汀,祖居在故城门外,老宅内有两棵大樟树。祖父随父在江西做官多年,曾祖德斋和曾伯祖衡斋都是晚清有名望的文人。家父七岁丧父,全靠母亲辛苦扯大……至此,家父伤心的原因得以理解,我家祖籍的事实得以清源。
“文革”结束不久,家父还特地嘱咐我,利用出差的机会到江西探寻祖坟。无奈,历经战争沧桑,时代变迁,一直都没有丝毫线索。1994年,家父临终时,将保存了近一个世纪的先祖的手稿留了下来,抱憾离去。从此,先父的遗愿,成了我们兄弟姐妹难解的一个谜团和心结。在以后的十余年间,凡是遇到福建来人,总不忘打听长汀的情况。有一位厦门的校长曾告诉我,在长汀确有许多胡姓人家,聚居在那里。还说,“万精油”大王胡文虎的祖籍也是长汀。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因而,寻找祖坟的事,无从着手,一再搁浅。长汀仍然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
转机出现在2006年春季。在琏六弟通过互联网与在上海宝钢工作的胡先远(南山)取得了联系。先远与我们同属朱紫胡氏二十四世裔孙。难能可贵的是,他已花了一年多时间,从查阅族谱入手,又两次赴长汀、宁都参加祭祖和实地考察,收集梳理了大量资料,对族史进行了广泛的调查研究,并率先创建了胡氏宗亲网站。感谢他,做了一件有意义、积功德的善事。正是通过他,我开始知道了石壁村和朱紫坊;知道了七大房和列祖列宗的尊号大名。亦正是在他的精神感染下,我们弟兄加快了节奏,进行了半年多时间的赴汀寻根的准备。一方面由在琏六弟与上海的先远,长汀的炜芝和台湾的兴中等胡氏族人保持通信,继续查核有关情况。跑上海、南昌等地的图书馆、文史馆查阅有关资料,以扩大线索。另一方面同步启动先祖手稿的拜读“消化”,这还真是一桩费时费神的累活。十余本厚厚的线装册,全部是古体文和古言诗,其中不乏繁体字、异体字。凭我那点底子,常常弄到深更半夜,也就“消化”了六、七分。
2007年3月18日,我和在璇、在琏兄弟三人,并相约先远驾车同往汀州,终于踏上了千里寻根的路途。我们选择了沪—浙—赣,高速加国道的最佳路线,于晚上十点出发,一鼓作气冒雨夜行,天刚亮赶到鹰谭。在路边稍稍填肚,又驱车前赶。经南丰、宁都、瑞金,午时抵达闽赣交界的古城镇。全程一千余公里,耗时14个小时。穿过古城镇,没费周折,就到了乡间的胡师煌家。师煌是炜芝的父亲,热心族中事务,是位朴实可亲的老人。用了午饭,稍事休息后,我们就围着老屋边看边拍照,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诱人。下午,炜芝从龙岩赶来,摆晚宴为我们一行接风。虽说都是初次见面,但一提到寻根的事,大家的话闸就关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族房辈份、风俗习惯,城市乡村……所有的距离都被拉近、被缩小。满屋洋溢的只是“天下胡氏一家人”的血脉亲情。这晚,不仅领尝了客家人菜肴的美味,更领略了客家人好客的美德。正如有一首客家谣唱道:人客来到,细声商量。鸭蛋炒饭,酸菜煮汤。若有酒肉,让客先尝。热情款待,面上有光。
夜灯下,炜芝捧出了家藏的族谱。惊喜地发现序文中有衡斋、德斋复书族人,婉拒“以总纂并索弁首之文”,建议“以公序为宜”的印件,与带来的《重修胡氏族谱公序》的手稿,笔迹无异,一字不差。时隔113年后,曾祖的手稿原件重现在故乡的族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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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南山注:
本文为上海胡在篪(音:池)宗亲近日发给我的原创作品,现由其胞弟胡在琏发表在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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