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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李白访胡珲之研究----胡丰炘
回帖:现在,社会上一般公认为李白是在天宝十三年(754年)游陵阳山和黄山的,《求白鹇》诗也作于这一年。至于访胡珲事,就含糊其词了。现在,《乾元已亥谱序》的发现,就要改写这一段历史了。李白在天宝十三年游黄山,是因为游陵阳山仙坛宫,访汉代陵阳县(即后之石埭 、石台县)令竇子明在陵阳山学道升天的遗迹,遇见黄山隐士温伯雪而送温回黄山白鹅岭的。因而,至今黄山有许多景点都和李白那次上黄山有关。但李白访胡珲却不在天宝十三年。而是在五年后的乾元二年。
下面这些史料,可以帮助逐步证明。
其一,《詹瑛系年》(即詹瑛之《李白诗文系年》,关于李白在乾元二年的行踪是这样说的:“白之得释,当在二月。还江夏、岳阳,旋赴零陵,去时在本年秋季。据《巴陵赠贾舍人》诗考证,贾至抵巴陵在乾元二年九月,李白诗当亦在是时。”巴陵即湖南岳阳,而零陵在湖南南部。“去时在本年秋季”,阴历九月了。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一书,关于李白的年谱也持此说。就是说李白遇赦是在二月,但直到八月,他只在江夏,即只在今武汉一带。可是,李白《乾元已亥谱序》却是在“秋七月初浣”写的,即阴历七月上旬写的,并且,“主其家稍久”,说明李白应在夏六月就已到了胡珲家了。尽管詹瑛、郭沫若都没有提及李白访胡珲此事,但时间却是十分的切合,正好说明了李白从二月到八月不可能只在江夏不动的缘由,劫后余生,他有许多事要做。
其二,再看《王琦谱》关于李白在乾元二年的行踪:“未至夜郎,遇赦,还江夏、岳阳,入寻阳。”寻阳即今江西九江一带。王琦指出了李白有“入寻阳”即入九江、上庐山的一节行踪。笔者认为“入寻阳”一节完全是情理中事。
李白在天宝十四年十二月应永王璘邀请时,和宗氏夫人是隐居在庐山屏风叠的,抱着“为君谈笑静胡沙”的热望。下山后,不想永王败亡,自己亦被判罪长流夜郎,唐肃宗至德二年(757年)十二月,和宗氏夫人于寻阳分别后,启程溯江去夜郎,直至乾元二年(759年)二月遇赦,和宗氏夫人分别已十五个月,故入寻阳、上庐山是自然而必然的事,这就为他访胡珲造就了契机。他“适采石而过黄山”就顺理成章,而去零陵倒反悖情悖理了。
其三,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清康熙年间编纂的《全唐诗》,其380页下,辑李白诗前,对李白的简介中有这样一段话,恰可以为李白《乾元已亥谱序》中“适采石而过黄山”一说,作了注脚。十分吻合“------(永王)兵败,白坐长流夜郎,会赦得还,族人阳冰为当涂令,白往依之。”李白遇赦是乾元二年二月,写《乾元已亥谱序》是当年七月上旬,而去岳阳已是九月。如果按王琦的谱系追踪李白,他先在江夏盘桓,再逆江到岳阳,约200多公里水程,再顺江入寻阳,全程长江水路,然后往依当涂令族叔李阳冰的途中,而经过黄山访胡珲,无论是时间还是行程路线,都是合情合理的。郭沫若《李白与杜甫》李白年表认为,李白在乾元二年遇赦后,由江夏而岳阳,再游零陵,直到唐肃宗改“乾元”为“上元”的上元元年(760年)春才折回岳阳,旋赴江夏,再往寻阳。但相较之下,王琦对李白乾元二年的行踪考证更近人情,更合常理些。推究其缘由如次:其一,和夫人分别一年多,夫人当还在庐山;其二,其族叔既在当涂为地方长官,李白劫后余生,必往投靠,以解决生活着落问题;其三,李白对宣城、南陵、贵池、泾县、太平一带已比较熟悉,亦当得知胡珲情况,他既想了解朝廷政局,以关心自己的前景,也想向故友一倾别后衷情,这些都是可以想见的李白当时的思想情感,所以入寻阳,访胡珲,去当涂,合情合理。
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中李白年谱,认为李白投靠族叔李阳冰是上元二年(761年)的冬天,即遇赦后的第三年,这是他不知道李白在乾元二年(759年)为胡珲写谱序一事,也忽略了李白《白鹇》诗末句“笼寄野人还”这一事实。再说上元二年李白已61岁,并且已明确患了脓胸症,行动已困难,他的活动范围只在当涂、南京一带,不再远行了,到唐代宗宝应元年(762年)十一月,6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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