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据历史记载,公元前219年,秦始皇曾派人到海外追寻仙山,搜求长生不老之药。当时找到的夷州,就是现在的台湾岛。三国时期,公元230年春,孙权曾派将军卫温、诸葛直再次到过夷州。南宋乾道七年(1171年),镇守福建的将领汪大猷在澎湖建立军营,遣将分屯各岛,那时台湾及其附属岛屿(含钓鱼岛)在军事上隶属澎湖统辖,行政上则由福建泉州晋江管理。元代至元十六年至三十一年(1279-1294),元朝在澎湖设立巡检司,管辖澎湖、台湾。 明朝:海防重地 明洪武五年(1372年),明太祖朱元漳派杨载出使琉球,诏告即位建元,并册封察度琉球王。从此,琉球王均由中国皇帝册封。官方与民间来往频繁,中、琉关系十分密切。 钓鱼岛位于中国大陆与琉球之间,是册封使赴琉球必经之地。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明朝派赴琉球的册封使郭汝霖曾记述沿途情况:“五月二十九日至梅花所(今福建闽江口)开洋,三十日过黄茅(今棉花屿),闰五月初一过钓鱼屿,初三日至赤屿焉,赤屿者,界琉球地方山也。再一日之风,即望姑米山。”不难看出,姑米山为琉球地界,赤屿以近(包括钓鱼岛在内),是明朝的疆域。钓鱼岛古地图
[1]中国明朝政府在防倭御寇的全过程中,形成了许多海防专书和海道针经,并在书中配列了各种沿海图。其中,1561年郑若曾编绘《万里海防图》(第五第六幅),1562 年郑若曾、胡宗宪等著《筹海图编》一书所附的《福建沿海山沙图》、1605年徐必达摹绘的《乾坤一统海防全图》、1621年茅元仪编辑的《武备志》一书所附的《福建沿海山沙图》,1621至1628年施永图编绘的《福建防海图》等,都是明朝政府经营管辖沿海岛屿的最原始的地图记录,其中明确地记入了鸡笼山、花瓶山、彭佳(嘉)山、钓鱼山、橄榄山、黄尾山、赤屿等岛屿,乃是中华海山一道天然的岛屿石链。都在福建海防范围以内。它们是明朝政府水军防倭御寇必到的海域,也是浙江、福建沿海及台湾民众前往钓鱼台列屿海域捕鱼的渔场。在这个海域里面,大大小小的岛屿都记明了中国人的岛屿命名。并凸显中华命名的形、音、意三结合的重要特征。同时,所有的岛屿名称都经过了明朝政府的反复核定,正式地确立了最常用的岛屿名称。从图上能够清晰地看出各种图之间的继承关系和修订的痕迹,这是中国明朝政府管辖经营中国东海沿海广大海域的重要成就,为清朝政府经营海疆奠定了主权领土与主权海域的舆图文献基础。
清朝:经营和开发
到了清朝,类似的记载更多,仅举几例,便可见一斑。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赴琉球的使臣王楫详细记述了他们过沟(即冲绳海槽)祭海的情况,从中也可看出钓鱼岛当时的归属是明确的。王楫一行乘船从五虎门出发,经彭佳屿、钓鱼岛,第二天到达赤尾屿。使录记载道:“薄暮过郊,风涛大作,投生猪羊各一。泼五斗米之粥,焚纸船,鸣钲击鼓,诸军皆甲露刃,俯舷作御敌之情,久之始息。问:郊羲何取?曰:中外之界也。界辨于何日悬揣。然顷者信其当处,非忆度也。食之三兵之,恩威共济义也。”“郊”字是祭祀的意思。“郊”字在某些版本里是“沟”宇,即指冲绳海槽,意思是走出中国疆界时,要举行祭海的仪式,以求保平安。 清同治二年(1863),胡林翼、严树森等编绘了《皇朝一统舆图》,其上用中文地名标出了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等岛;而凡属日本或琉球的岛屿,皆注有日本地名。作者在跋文中还特意注明,“名从主人,如属于四裔,要杂用其国语”。 钓鱼诸岛及其附近海域,一向为中国渔民捕鱼作业、采药和避风场所。由于东海一带终年受东北及西南季风影响,黑潮从台湾东部向东北流。从风向和潮流看,由福建和台湾去钓鱼诸岛是顺风顺流。因此,该海域是中国渔民谋生的重要场所,中国渔民,特别是福建和台湾基隆、宜兰的渔民,自古以来就在这一海域捕鱼。避风。据台湾宜兰县资料,台湾渔民1969年在钓鱼诸岛渔场获取的精鱼约12万吨,当时价值约为7000万元台币。钓鱼岛海域对中国渔民之重要可见一斑。此外,钓鱼诸岛还盛产中草药材。早在清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