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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痴情醉粲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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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 发表于: 2009-10-16
http://women.sohu.com/2004/02/09/60/article218996062.shtml
WOMEN.SOHU.COM 2004-02-09 09:52  作者: 一叶障目  红袖添香  

  要人们用“人无完人”的历史观来评价自己的前贤,恐怕很难。对有“庐陵四忠”之称的欧阳修、杨邦义、胡铨、周必大的浩然正气,吉安人都说敬仰都来不及,遑论有什么“不足之处”。譬如对民族英雄文天祥,人们就是不相信《宋史》上说他“性豪华,平生自奉甚厚,声伎满前”,甚至有人专门撰文纠谬,认为文天祥不可能会贪图物质享受。其实,既便文公曾经“公子歌儿”样,又何妨其忠贞报国、名垂千古?何妨后人对他的崇敬呢?近读胡铨史传,在被他的赤胆铁骨折服之余,也发现他曾有过沉醉于粲然一笑的率真行为,反而益发觉得他可亲可敬。

  胡澹庵(1102—1180),名铨,字邦衡,庐陵人,南宋名臣。从谥号“忠简”,可知其一生忠义刚直。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胡铨就吃过言词过激的亏。本来可点状元,结果被排名第五。绍兴年间,秦桧主和,金使南下诏渝江南。胡铨满怀激愤地写下了著名的《戊午上高宗封事》,请将秦桧及其党羽王伦、孙近斩首并“竿之藁街”。忠义刚直之名一时轰动天下,连金人都出千金买稿。秦桧为之大怒,以“狂妄凶悖,鼓动劫持”之罪名,将胡铨贬谪岭南。但他的性格却不因遭流放而有所改变。对此,乡人周必大曾评价说:“老少如一,浩然之气也,胡忠简公以之。”

  1139年春,乍暖还寒。胡铨首先被发配到广州。昏君奸臣当道,赤胆忠心被辱,他欲哭无泪,终日愁眉紧锁。这个时候的胡铨最需要的是慰藉、理解。也许在街头屋檐下躲雨的一刹那,也许在小酒馆借酒浇愁的回眸间,一张粲然的笑脸突然间闯进了胡铨的心房,并以温柔的爽朗的力量滋润着他。他身不由己,他醉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两情相悦,春夜苦短。

  粲然一笑的女子名叫黎倩。但姓氏上看,当为本地人。据朝鲜宋时烈《朱子大全札疑》记载,胡铨因这段恋情,被迫吞吃了种名叫坐豆的马料,不得已受“食坐豆之辱”。这年秋天,胡铨由广州改谪到一个更远的地方。从此,黎倩便跟随胡铨一贬再贬,于新会、至天涯海角、至衡阳,相濡以沫共渡艰难23载。直到1162年,胡铨60岁的时候,新皇帝才召他回京,官复原职。胡铨携黎倩北归,途中饮于湘潭胡氏园。也许是多喝了几杯的缘故,也许有些放松了警惕,他题诗壁上:“君恩许归此一醉,旁有梨颊生微涡”。“梨颊生微涡者”,即黎倩。

  胡铨的这段恋情,当时就可能为朝野所知,不过这首诗倒是“酒后吐真言”,留下把柄了。这种行为在封建社会尤其是在程朱理学占统治地位的南宋,理所当然地受到猛烈抨击。胡铨题诗后五年,有“理学大师”之称的朱熹偶宿湘潭胡氏园,见壁间诗,不禁生出“人心惟危”之叹,遂作《自警词》:

    “贪生坐豆不知羞,面见面重蹑俊游。莫向清流浣衣袂,恐君衣袂浣清流。
       十年湖海一身轻,归对梨涡却有情。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

  在朱熹看来,人欲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而胡铨迷恋黎倩一事,再次印证了他的思想。因此他鄙夷,他呵斥。直到乾嘉学派兴起新的理欲观和情理观的时候,胡铨的这段私情才得到社会的逐渐谅解。重情主义者袁枚在《读胡忠简公传》一文中说,胡铨恋黎倩,不仅不能构成非议胡铨的理由,而恰恰表明了其性格之率真。正是因为有这种率真性格,胡铨才为国家不畏诛,不畏贬;为黎倩,不畏訾议。而代表官方意志的《四库全书总目》也不约而同地发表了相似的观点:“铨孤忠劲节,照映千秋,……是固不足为铨病也。”袁枚与四库馆臣们表现出来的宽容度和勇气在今天看来,也是令人惊讶的。

  胡铨迷恋黎倩一事,不见于《宋史》,就连他传世的百卷《澹庵文集》中也找不到蛛丝马迹,可见他本人对此也有“难言之隐”。至于后人,知晓的恐怕不多。即使知晓的,对先贤此举的态度如何,也不得而知。听说江西某村姓胡,自称胡铨后裔,但却为谱之不载。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附:
卷一百五十八 集部十一
书名: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作者:纪昀等
http://guoxue.baidu.com/page/cbc4bfe2c8abcae9d7dcc4bfcce1d2aa/157.html
 
△《澹菴文集》·六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宋胡铨撰。铨字邦衡,庐陵人。建炎二年进士甲科。绍兴五年以荐除枢密院编修官。抗疏诋和议,谪吉阳军。孝宗即位,特召还擢用,历官权中书舍人兼国子祭酒,权兵部侍郎。以资政殿学士致仕。卒谥忠简。事迹具《宋史》本传。铨师萧楚,明於《春秋》。故集中嘉言谠论,多本《春秋》义例。於南渡大政,多所补救。史但称其高宗时请诛秦桧。今考集中《论撰贺金国启》一篇,则於孝宗朝召还以后,更尝请诛汤思退。又《孝宗本纪》:“隆兴元年三月,金以书来索四州,未报。八月,又赍书两省。”今考集中玉音问答》一篇,知答金人书孝宗已与铨定於五月三日。迟至八月未遣,必汤思退有以持之。当时情势,可以考见。史文疏漏,赖此集尚存其崖略也。本传称铨集凡百卷。今所存者仅文五卷、诗一卷,盖得之散佚之馀。然《书录解题》载铨集七十八卷,《宋志》载铨集七十卷,则在当时已非百卷之旧矣。罗大经《鹤林玉露》曰:“胡澹菴十年贬海外,北归,饮於湘潭胡氏园,题诗曰:‘君恩许归此一醉,旁有梨颊生微涡。’谓侍妓黎倩也。后朱文公见之,题诗曰:‘十年浮海一身轻,归见梨涡却有情。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云云。今本不载此诗,殆后人因朱子此语,讳而删之。然铨忠劲节,照映千秋,乃以偶遇歌筵,不能作陈烈逾墙之遁,遂坐以自误平生,其操之为已蹙矣。平心而论,是固不足以为铨病也。
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09-10-16
爱国志与梨涡情
爱国志与梨涡情 文 / 一朽
  
——小议南宋胡铨的一段历史公案
http://article.hongxiu.com/a/2004-11-19/513334.shtml

    走近中国八百年前的南宋时代,在一片龌龊的议和声中,在一片“遗民泪尽胡尘里”的哭泣和叹息声中,我们听到了一个不同凡响、气干云霄的声音:
    “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人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藩臣之位乎?……堂堂大国,相率而拜仇敌,曾无童稚之羞,而陛下忍为之耶?
    ……
    “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垢忍耻,举天下而臣之,甘心耶?
    ……
    “臣备员署属,义不与桧等共戴天日。区区之心,愿斩三人头,竿之藁街。然后羁留敌使,责以无礼,徐兴问罪之师,则三军之士不战而气自倍,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宁能处小朝廷求活耶?”
    发出这个声音的人叫胡铨,南宋绍兴议和之时,他任枢密院编修官。
    南宋绍兴八年,金朝派所谓江南诏谕使来南宋诱和。在奸相秦桧的纵拥唆使下,昏庸无能的高宗皇帝赵构,视而不见举国此起彼伏的抗金声浪,置前方浴血奋战的爱国将士于不顾,对金人称臣称侄,苟且媾和,达成了南宋历史上最为屈辱的“绍兴议和”。在此期间,胡铨愤而上书,写下了著名的《戊午上高宗封事》。
    枢密院编修官是在枢密院(最高军事国防机关)里负责文书档案的一介小吏。平时不要说参与军国大事,就是和顶头上司枢密使说句话也是很难的。然而,在国家危亡的关键时刻,他以“有赴东海而死”的决心,挺身而出,指名道姓请斩秦桧,直接痛斥高宗皇帝。义气之激扬,言辞之凌厉,前所未有。据史载,此文一出,顿使当朝三公九卿、文武百官愧列朝班,投降派丧魂落胆,老百姓奔走相告,朝野上下莫不以英雄视之。有热心人立即刻印广为散发,文人学士争相传抄。金人以重金购得此文,也发出了“南宋有人、不可轻视”的惊叹。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大敌当前,举国沸腾,战、和两派情同水火。而权奸当道,皇帝昏庸,大厦将倾之势已露端倪。胡铨能上察国情,下悯人心,以江山社稷为重,不顾个人安危,振臂一呼,标领正义,实在当英雄之称号而无愧。
    然而,此二十年之后,在胡铨身上发生的另一件事情,却使他的英雄形象受到了质疑。从此,是耶非耶,争论不休,难以定论,遂成为一件历史公案。
    胡铨因上书得罪了秦桧,被发配海南,一去二十余年,直到孝宗皇帝即位才得赦返京。北归路上,当然少不了逗留盘恒,与老友新知一一道情。就在广州的杯盘酬酢之间,胡铨爱上了一位名叫黎倩的侍女(据说这位女子因脸颊生有一对梨涡而显得格外美丽)。黎倩的主子发现后大怒,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杀死他,要么逼他吃马草加以侮辱。胡铨泰然地选择了后者。
    为一女子,屈身折节,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与当年指斥当朝、请斩秦桧的大无畏气概相去何止万里?为此,指责胡铨见色生情、忍辱偷生,不足以英雄论的不乏其人。
    有史以来,人们对英雄的认知已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大智大勇,顽强决绝,既要泰山崩于前而不惊,又能挽狂澜于即倒。除此之外,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能有个人感情。如此下来,最终将英雄神化为不食人间烟火的超人、圣人。一旦儿女情长,就必然英雄气短,英雄就不成其为英雄了。
    而事实真是这样的吗?
    以笔者愚见,真正的英雄,也是血肉之躯,应有常人应有的一切****和感情。正因为是英雄,才有大感情,大作为,英雄的内心世界应该更加丰富,更加绚丽多彩,甚至也存在着某些人格缺陷。只有这样的英雄才是实现的真正的英雄,不仅可敬而且可亲,不至于成为脱离现实的神话。胡铨正是这样,他不仅有怒目金刚的一面,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因此更像一个英雄。
    与胡铨同一时代的大理学家朱熹,无论在当时还是在现在,都是不容置疑的道德领袖。他为胡铨恋黎倩一事写下了一首自警诗:
    
    十年湖海一身轻,
    归对梨涡却有情。
    世上无如人欲险,
    几人到此误平生。
    
    以朱熹的学养操守,我们没有理由怀疑这是娇情和伪装,自警也可能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他的权威之笔这么轻轻一抹,不就是给了胡铨这位英雄一个盖棺定论吗?
    然而,错矣。朱熹固然要坚持他的存天理灭人欲的禁欲主义哲学,千百年来许多的文人学士也被伪道学所蒙蔽,视感情和****为大逆不道。实际上,没有爱就没有恨。真英雄,真性情,敢爱敢恨,爱之愈深,恨之愈切,这才符合辩证统一、因果互见的天理人情。把英雄与感情和****对立起来,生生把人的七情六欲从英雄身上剥除,其实是“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致使英雄因缺乏血肉感情而干瘪,因没有大家认可的行为动机而盲目,完全成为一具僵死的偶像。这样的英雄于人于己都是没有意义的。
    早在七十年前,鲁迅先生有一首小诗,可以拿来作为我们这个问题的注脚:
    
    无情未必真豪杰,
    怜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兴风狂啸者,
    回目时看小於菟(古楚人谓虎为於菟)。
    
    鲁迅是最主张对敌人残酷无情的。对敌人无情,正是因为对自己人有情。英雄行为应是为了捍卫这种真感情而做出的理性选择,否则,至多只能是一介莽夫,不足以英雄论。难以想象,一个对谁都没有真感情的人,会有大牺牲的英雄行为。
    在中国的历史上,儒家学说经历代官家的任意涂抹和主观的诠释,已变成压抑个性、统一舆论的思想统治工具。这使史家记载的英雄多忽略了人物的七情六欲,艺术形象中也都是没有妻子儿女的独行侠。这尽管可爱,但没有人气儿,因此显得既不可亲,也不可信。在“大革文化命”的十年里,“高、大、全”的英雄创作模式,虽然左得可爱,但细究起来,原来是在伪道学的废墟上孽生出来的一颗毒瘤,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对于胡铨,我们无从知道他对自己这次情变的看法,但从他携黎倩北归途中在一家客店的题壁诗上却可猜个八九。其中后两句是:
    
    君恩许归此一醉,
    旁有梨颊生微涡。
    
    真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虽是旅居客店,条件差了点,但有红袖在侧,不仅添香,而且频频添酒,微醺中的胡铨睨视着那一对含情脉脉的梨涡,该是多么惬意和温馨。由此不难推断,胡铨对自己当初的两难选择不仅没有犹豫,对所受的奇耻大辱也没有后悔。他甚至——不,应是肯定地说,他为自己的选择而自豪!
    是二十年的流放生活磨灭了胡铨的英雄气概,使他堕落了吗?后来的事实给了我们一个十分明确的否定答案。
    《宋书·胡铨传》记载,胡铨复职后,历官至工部侍郎,始终力排众议,坚持抗战,对朝廷多有建言。他一复职上任,就对启用他的孝宗皇帝上书(《上孝宗封事》),尖锐地指出:“自靖康始,迄今四十一年,三遭大变,皆在议和”。在后来的《上孝宗论兵书》中又说:“坚持前日和不可成之诏,力修政事,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如越之图吴”。这些主张,不仅高屋建瓴,见识卓越,就连语气情态也一如当年指斥秦桧一党之气概,不仅没有丝毫的奴颜卑骨,而且没有任何世故的摸棱和温和,还是二十年前全须全尾的胡铨。
    至此,谁能不承认,胡铨是一个敢爱敢恨,有着真性情的真英雄?他冒死上书自不待言,对黎倩,见而敢爱是为情,危难不弃是为义。他对自己之所爱,不惜付出巨大牺牲,既是忠于感情,也是忠于自己。以一贯之,敢于负责,正是光明磊落大丈夫所为。这与首鼠两端、始乱终弃的苟且之辈不可同日而语。其本质与冒死上书的英雄精神一脉相承,是英雄本色中不可或缺的人性光芒。
    胡铨年老致仕回家,皇帝赐通天犀腰带,死后谥忠简,可谓尽忠全节,一生无亏。对他殉情受辱一事连皇帝也不愿提起。到了清代,大诗人袁枚就开始为胡铨做反案文章(见《读胡忠简公传》)。据载,甚至连代表官方意志和观念的《四库全书》也对朱熹的指责提出不同意见:“铨孤忠尽节,照映千秋,乃以偶遇歌筵,不能作陈烈逾墙之遁(北宋人陈烈,因宴中有歌女唱歌,即逾墙而走,为道学家传为美谈——笔者注),随坐以自误平生,其持之以为蹙矣。平心而论,固不足以为铨病也。”这里,不仅对胡铨的一生高度概括和评价,而且对他那一点“生活作风”问题,也彻底否定,认为算不上什么毛病了。
    固然,之所以能出现这样的平反结论,与清朝中叶出现的新理欲观是分不开的。但是,有情有义,才是英雄本色,这是大众人群出自自然天性的一致的心理趋向,不是什么简单的道学观念可以抹煞的。事实证明,无论什么学说理念,如不能符合这种大众的心理趋向,也就不符合历史潮流,尽管可以靠权力一时张扬的无比吓人,但一律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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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09-10-16
△《澹菴文集》·六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宋胡铨撰。铨字邦衡,庐陵人。建炎二年进士甲科。绍兴五年以荐除枢密院编修官。抗疏诋和议,谪吉阳军。孝宗即位,特召还擢用,历官权中书舍人兼国子祭酒,权兵部侍郎。以资政殿学士致仕。卒谥忠简。事迹具《宋史》本传。铨师萧楚,明於《春秋》。故集中嘉言谠论,多本《春秋》义例。於南渡大政,多所补救。史但称其高宗时请诛秦桧。今考集中《论撰贺金国启》一篇,则於孝宗朝召还以后,更尝请诛汤思退。又《孝宗本纪》:“隆兴元年三月,金以书来索四州,未报。八月,又赍书两省。”今考集中玉音问答》一篇,知答金人书孝宗已与铨定於五月三日。迟至八月未遣,必汤思退有以持之。当时情势,可以考见。史文疏漏,赖此集尚存其崖略也。本传称铨集凡百卷。今所存者仅文五卷、诗一卷,盖得之散佚之馀。然《书录解题》载铨集七十八卷,《宋志》载铨集七十卷,则在当时已非百卷之旧矣。罗大经《鹤林玉露》曰:“胡澹菴十年贬海外,北归,饮於湘潭胡氏园,题诗曰:‘君恩许归此一醉,旁有梨颊生微涡。’谓侍妓黎倩也。后朱文公见之,题诗曰:‘十年浮海一身轻,归见梨涡却有情。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云云。今本不载此诗,殆后人因朱子此语,讳而删之。然铨忠劲节,照映千秋,乃以偶遇歌筵,不能作陈烈逾墙之遁,遂坐以自误平生,其操之为已蹙矣。平心而论,是固不足以为铨病也。

这篇文集概要,不见史书记载的“梨涡”轶事却占了三分之二篇幅。而且还有评论“铨忠劲节,照映千秋,乃以偶遇歌筵,不能作陈烈逾墙之遁,遂坐以自误平生,其操之为已蹙矣。平心而论,是固不足以为铨病也。”有文章说:“胡铨是一个敢爱敢恨,有着真性情的真英雄?他冒死上书自不待言,对黎倩,见而敢爱是为情,危难不弃是为义。他对自己之所爱,不惜付出巨大牺牲,既是忠于感情,也是忠于自己。以一贯之,敢于负责,正是光明磊落大丈夫所为。这与首鼠两端、始乱终弃的苟且之辈不可同日而语。其本质与冒死上书的英雄精神一脉相承,是英雄本色中不可或缺的人性光芒。”

一个有趣的话题,怎样看待名人的情感世界?
南山 2009.05.19


昨天上班,收到江西吉安胡铨研究会会长胡绳荣寄来《铁骨忠臣胡铨》一书。其中“黎倩之恋”一节引起我的兴趣,以前也在网上了解到胡铨的这一段故事。该书以艺术加工的手法,几乎编出了一部电视剧的剧本,实在有趣。过去我们看到的是忠臣的铁骨,在这个故事里看到的是英雄的柔情。三下五去二看完故事梗概,我希望了解这段逸事的来龙去脉,却没有多少收获。胡铨研究,包括方方面面的内容,作为胡氏宗亲网网站,我们更关心的是胡铨家族的历史和与世系传承有关的内容。希望吉安胡铨文化研究会里的专家学者,能更多地提供一些鲜为人知的胡铨家族详细资料。这套丛书定价280元,此册书为“民间故事”,定价28元,那今后可能还会有九册问世,我们静候佳音,其中可能会有一册“胡铨家族”吧。但愿如此。
南山 2009.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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