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科敷牛具以乾道七年之籍为准奏 淳熙七年三月
凤州梁泉、两当、河池三县,并成州栗亭,以人户兄耕牛具数目为准,均敷二税『一』,以是民间畏避,莫敢畜牛。乞只以乾道七年逐州元籍定牛具为科敷则例,自此如有新添牛畜,更不收入为额,辄增科敷。《宋会要辑稿》食货七O之七二〔第七册第六四O-K页)。
『一』敷:原作“数” 据文意改。
【260】全宋文 卷五八六六 胡元质
贺汤兵侍郎启
宠奉宸轮,荣陞禁路。进总司戎之政,蔚为法从之光。凡在庇休,举增欣忭。伏惟某官鼎锺伟量,韶濩正音。德茂中庸,师圣贤之有法;才优通变,应机务以无方。自峻擢於巍科,颇倦游於常调。守道难进,得时则行。弹击百僚,独耸乌台之望,徘徊九列,聿修扈正之官。辍卿月於金门,耀使星於玉垒。七年夙夜,一节险夷。惟东西久宿於师屯,故上下俱疲於馈饷。帝心忧顾,天诏哀矜,爰遴选於通儒,俾典司於大计。轻徭薄赋,蠲重歛者不知几科;足食成军,储羡财而更丰他日。兵民兼裕,官吏举安。颂声上达於四听,归觐果膺於三接。对扬慷慨,褒谕频烦,遂以一世之名儒,亟擢九重之近侍。论思献纳,已高持橐之风;辅赞弥缝,行副秉钧之任。某远闻新命,喜极卑情。无从进旅於门墙,以陪贺列;但与去思之郡邑,同詠恩深。《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三。
谢漕使荐举启『一』
匦函朝出,未能上自达之书;黍谷春回,政有藉吹生之律。荐墨俄惊其误宠,报环敢负於深恩!窃闻先生长者之言,可为小官下吏之戒。欧文忠公则日有差使,不得避事;吕文正公则日但勤职,便是求知。故前辈之子弟,惟尚於恬藏;何今人之父兄,反心乎奔兢?盖权势之党,多贪於躁进;此荐举之法,仍坏於干求。与之既狥其私,议者辄付以笑。且如奴颜婢膝媚子,皆预於品题;况竿牍苞苴小夫,例为之汲引。弊既若此',人其谓何?如其取之以公,而请讬勿庸;与夫观其所行,而藻鉴不爽。则素餐无至於滥,而清议亦有所归。智者可与道,而俗士难言,贱子请自陈,而丈人试听。某之学荒芜而无所殖,某之才臃肿而非其长。布韦仅兔於酸寒,缨笏遂牵於羁絷。不苟求速化之术,亦已失自高之心。居数月而致二生,'难齿於洛阳多士之列;举四人而得三相,每想夫河南同官之贤。自甘随鸷岛累百而成群,岂有顾骐骥十倍而增价?能以国士而遇我,幸而恩家之有人。兹盖伏遇都运中大先生吾儒宗盟,斯道祖述。胸襟洞达而泾渭别,眄睐甚明而皂白分。魏舒於魏氏无他,盖同县惟善所在;韩愈以韩泰自代,虽共姓何有於嫌?於葛藟欲庇本根,谓草木则同臭味。猥怜族类,收入门闌,尚惟箠楚之未辞,岂免麈埃之自辱。当勉厥志',无累所知。清抄一百五十卷本《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七四。
『一』原文署作“胡长之”,疑为“胡长文”之误。长文,胡元质之字。今存以俟考。
成都古今丁记序
《成都古今记》',起自熙宁甲寅,'前帅赵阅道集之,凡三十卷。後八十七年,当绍兴庚辰,王时亨复为《续记》二十二卷。废置因革,纤悉巨细',靡不载也。又十有八年,当淳熙丁酉,范至能复为《丙记》十卷。距时亨去日未远,'虽不至如前、续《记》之多,然二书之所不及者,则加详矣。予以是年秋代匮帅蜀,'四路兵民之寄实在焉。蜀久困於征输榷酤之额',虽减盐茗之课,犹重,与其他边防民政',事所当行',利兴害去,皆有端绪,可覆而考也。居三年,'缀为《丁记》二十五卷,粗成一书。惟沈黎蕃部绎骚,踰'时方定,变之所起,以迄无事,'随宜措画',本末具存,姑俟论定,别为一编。合成都四《记》而观之,'往事顿前,'得过半矣。《全蜀艺文志》卷三O 。又见《蜀中广记》卷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