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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胡万九郎公传派源流、迁徙问题的一些探讨
胡居焕
胡海宗亲著《全国胡氏通谱大通考》中对万九郎公传派的一些问题作了一些探索;南山宗亲在胡氏宗亲网发表《南山看谱》系列文章,其中(04)(10)是关于汀州始祖胡万九郎世系的一些内容;诚锋宗亲在中华胡姓网上给居焕的帖中,就万九郎所传三子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感谢诸位宗亲辛勤劳动与关心。现根据本人在编写《永定胡氏族谱》掌握的一些资料,提出自己的一些意见,共同来探讨。我想:我们要抽丝剥茧,避开争议,先把能确定的确定下来,达成共识;有出入的、有疑问的提出各自的看法,日后寻找佐证,才是明智之举。下面分八个方面来谈:
一、长汀朱紫坊白石公不是万九郎之六郎
据南山“我家的族谱”可知:长汀朱紫坊始迁祖讳彭、字延年、号白石,“公以宋英宗治平三年(1066),由宁都迁汀州宁化石壁村,神宗熙宁八年(1075)徙居长汀白石乡,元丰六年卜筑城西朱紫坊,三迁而后安宅焉”。
而据2005年出版的上杭胡氏族谱(上迳分谱),胡善明依旧谱所撰“胡氏宗族衍派”中云:“九十五世垶公,字万九郎,于宋朝末年,由赣入闽(约公元1200年),至长汀青大里胡坊(现为长汀县南门)开基。(注:下洋谱为汀州府第三街大塘前。童坊胡岭谱同下洋谱。)
假设万九郎25岁到长汀,则万九郎约生于1175年,而白石公1075年即徙居白石乡,相差一百年。显然不是万九郎所传之六郎。以上应成为共识。
万九郎所传五郎、六郎、七郎,其六郎应该另有他人,不会空穴来风。举一例,在“福建永定胡氏概况”第二节“分布”中有“东洋村黄竹前:七郎传派,明辉房,下洋十世胡广深(光荣之孙),由赤朱甲迁入开基,建立祠宇,坐东向西,传至十五代,后未详。”本在下洋镇,年代更近,但现已查不到他们的去向,也不知其宗祠何处?人世沧桑,变化莫测,此种例子比比皆是,不能说找不到他们的后代及宗祠,就否认上面这段文字的真实性。
二、关于七郎出生年与迁往永定下洋年份的推测
《永同胡氏族谱》载:七郎传十二郎;十二郎传念七、念八郎;念八郎传进福、进德,五六郎。其中七郎传下第四代进福生卒年月有记载:进福,念八长子,名三一,生于元(朝)至元癸末岁(1283),卒至正乙酉(1345)九月十八。
又谱载:七郎传下第九世铁缘,生于明洪武廿七年(1394),卒于明正统十二年(1447)。
由进福到铁缘,经五代,历111年,平均每代22年多。
现七郎传下首个第30代裔孙于1993年诞生,现已有116人在册。从七郎第9世铁缘到第30世,经21代,历599年,平均每代28.5年。
这里可看出永定胡氏明清时,繁衍较密,平均每代约24年;民国以后,特别是现在晚育晚生,平均每代约29年。这与内地平均每代30年差不了多少(南方一般比北方生育早)。
从进福生于公元1283年,往上推测七郎的出生年份,按每代24年,历三代,七郎约生于1210年。
又《永同胡氏族谱》中“备考”云:“一世七郎,万九郎之三子,其先为宁都州上三乡苦竹凹人,因父万九郎移居汀州,住清泰里胡家坊,父没,公始迁上杭择金丰里下洋乡而居焉,其时永定犹未开也。娶曹氏四娘生一子十二郎,葬所失认”。
又“七郎公与十二郎公肇基下洋合传”中云:“七郎公,又与其子十二郎,由汀而杭,由杭而永,卜居于下洋塘下墩”。
上面二资料说明七郎迁下洋时,父万九郎已没,而七郎生了十二郎。根据上面二点情况,假定七郎25岁迁下洋,则为1235年,其时父寿60岁(已没),则为情理之中。故七郎迁下洋的时间约为1235年。
这里要说明的是“由汀而杭,由杭而永”,不是说由长汀迁上杭,由上杭再迁永定下洋。而是由长汀直接迁下洋,因其时下洋属上杭管辖,永定还未开县也。“备考”中说得很清楚:“父没,公始迁上杭择金丰里下洋乡而居焉”,又明代的“序”中也有云:“去汀踰杭,卜于永邑之金丰居焉”。
三、五郎、七郎为万九郎所传之兄弟无疑
《永同胡氏族谱》“汀郡祠堂缘起记”一节谈及“我族自万九郎公,由赣入汀,越一世而长子五郎,官监察御史,移往城东;次子六郎仍住胡家本坊;三子七郎又由汀之杭,由杭之永,兄弟散处,各立基业,各建祠宇,而汀郡之总祠遂阙焉”。“道光丁末,族中人似岁科两试,凡子弟之来汀者,每因舍馆未定,栖息无常,始议捐金置屋,以奉祠祀……越明年戊申十二月二十日迎主落成,以五郎公、七郎公为始祖,而六郎不与焉,盖六郎世居郡城,早定祠宇故也。”五郎、七郎共有一个总祠,这是亲兄弟的明证之一。
据胡永年《闽汀胡氏源流考》载:“五郎,绍定(公元1228-1233年)为监察御史” ……遂为长汀青岩胡氏之始祖。
上节已推测七郎约生于1210年,假设五郎28岁当监察御史,则出生于1200至1205年之间,这说明五郎、七郎是同一时代的人,这是其为亲兄弟的有力佐证。
另外五郎传派与七郎传派之族谱世系也基本相同,特别是均认为是万九郎所传,其族谱的个别差异无碍大局。
现今长汀上杭的五郎传派,与永定的七郎传派均确认五、七郎是亲兄弟,万九郎所传。应尊重这一事实。
四、万九郎是否是令珙公的后裔
诚锋宗亲在中华胡姓网给居焕的帖中云:“七郎是万九郎独子。福建长汀童坊镇胡家岭胡永兴宗亲考证五郎迁自今江西都昌县;湖北胡承钧宗亲考证万九郎是令珙公的后裔;六郎为胡南山的先祖。敬请核对”。因当时忙于编族谱世系图与世系记述,这个问题又不是一句二句就能说清楚,故直拖到今,敬请诚锋宗亲鉴谅。
五郎、七郎是万九郎所传的亲兄弟已成为共识。现在谈谈“湖北胡承钧宗亲考证万九郎是令珙公的后裔”的问题。
2010年5月间,笔者有幸在家会见了江西宁都《世界胡氏通谱》宁都分会副会长,宁都上三山苦竹坳令珙族会长胡遵发宗亲,他特地前来下洋联络,交谈后,我嘱他写下了一点文字:“令珙族第五世嫩三郎,生二子,一子名重九郎,宋末入福建末详;另一子为三十七郎”。“堂号啟绪堂”。他疑似重九郎即万九郎,因繁体字的“重”与“萬”很相像。
名字近似,迁福建何地未详,堂号又不同。若仅凭以上资料就断定万九郎是令珙族的后裔,有点草率了吧!
五、关于下洋谱与有通公谱之间的世系差异问题
下洋谱与广东有通公谱的第91世均是胡铨,前面世系基本相同,但下洋谱胡铨后经4代是95世万九郎公,而广东有通公谱则经10代是101世是万九郎公。为什么一脉相承的下洋谱与广东有通公支派谱之间有如此差异呢?(在这一点上,长汀谱与下洋谱一样,都是由胡铨经相同的四代到万九郎)
《永同胡氏族谱》里面可找到答案。
该谱总谱七郎后有一“附说”:谨按原谱,万九郎为忠简公四子瀳公之派,而江西所抄谱本为忠简公长子泳公之派,今以其年代考之,当以前说为是,故泳公一派缺而不书。
下洋谱谨按原谱,而有通公谱则参照江西芗城图而改变。
由于过去地域距离远,信息沟通难,加上各地根据各自收集的外地信息,作了不同的改变,这就造成了族谱上的一些差异。五郎传派与七郎传派之间,五郎的长汀谱与上杭谱之间,七郎的下洋谱与广东的有通公谱之间,均出现不同的差异(但总体情况相似),这些差异也不足为怪了!
六、万九郎传派是否是忠简公(胡铨)后裔
族谱中可信度最强的是“序”,特别是年代久远的“序”,因其他内容后人可改变,而序则绝不能变。
明万历二十年沈孟化在《永同胡氏族谱》的“谱叙”中言之凿凿:“吾邑之金潭钜族,必推诸胡氏,考胡氏为忠简之裔,发祥永矣”。又万历二十年曹元臣的“胡氏族谱序”中亦云:“胡氏固忠简之裔,源流远矣!”
永定胡氏尊称满公为周始祖,忠简公(胡铨)为宋始祖。
胡海宗亲犯了一个错,误把白石公当作万九郎所传之六郎(本篇第一节已讨论过),一错则百错,以此推而论之,造成“万九郎不是忠简公的后裔”的错误结论。难免过于武断、草率。
尊敬的胡氏裔孙们,在没有得到令人信服的证据之前,请不要轻易否定“永定胡氏是忠简后裔”这一论断。
七、杂谈世系探索的务实性、包容性与复杂性
拙作“福建永定下洋胡氏源流综述”中提到:“传至95世万九郎,名垶,宋末由赣(宁都上山乡苦竹凹)入闽,经由宁化石壁村至汀……”,其中的“经由宁化石壁村”应删去。
这里要感谢尚信宗亲2009年从缅甸带回一套《永同胡氏族谱》给我保管,这套族谱在其后《永定胡氏族谱》编修工作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翻阅《永同胡氏族谱》,没有发现“经由宁化石壁村”的文字,这是我的一个失误,应予更正。
务实性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是知错就改。
纵观世界四大古代文明,独有中华文明流传至今,为什么呢?重要一点是其包容性。元朝、清朝,外来文化都被包容,而不是排斥,融合成更丰富的中华文明。
《永同胡氏族谱》所载:七郎生一子十二郎,但我县凤城镇大园村(原籍峰市)的胡氏都坚称据他们的族谱,其上祖均十公是七郎的另一个儿子,如何处理?我们编委经过讨论,同意他们编入《永同胡氏族谱》的七郎派系,但加以说明。
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多一点包容,使社会更和谐。
我们认为:迁外地的宗亲,若其上祖有云是由永定下洋(或忠坑)迁出去的,即使找不到上线,也可先把本家族目前的世系弄清楚,先放入《永同胡氏族谱》,人口多的可另立分册。其上线可慢慢找,综合各种资料,有时可通过旁系而发现,往往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再谈复杂性,复杂性突出体现在始迁祖的年代,迁居地的确定。“而始祖的确定更是一个大难题,年代久远很难考证”。(南山语)
南山归纳了“有关万九郎公始迁地目前有三种说法:童坊五郎谱认为万九郎系胡铨忠简之后,必然来自吉安值厦老家;下洋七郎谱则明载来自江西宁都上三乡;而汀西六郎(假设)的谱上表明始祖白石公是从宁都三迁宁化石壁而定居汀城”。这里汀西六郎的“假设”不成立,已有共识。
因请求政府归还五郎、七郎传派共有的汀郡“胡氏家庙”(胡氏试馆)一事,长汀五郎传派的代表凤扬、守尧、经文、胡岭等宗亲曾多次前来下洋商洽。我看了他们带来的二百多年前的手抄本族谱。为了写这一节内容,我特地打电话给凤扬宗亲,嘱他把旧谱中万九郎从何处迁长汀的情况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其短信如下:“豫新章(江西)——都昌之光山下——宁都——五郎从父宦闽——汀州郡大塘背”。
这个信息年代更久远,而且五郎是七郎的长兄,比下洋谱的材料更详细,故具有更高的可信度,更值得我们去探索。复杂性需要我们科学地分析,寻找最佳的突破口。
八、应肯定胡海宗亲的功劳与苦劳
2005年4月9日,我在家接待了远道而来的胡海宗亲,伴他前来的是编写“中川史志”的胡灿开编委。仅仅一次见面,胡海宗亲就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一个土改老干部的形象,穿着朴素,背着一个行军壶(当时出外已时新用瓶装矿泉水了),住最简陋的旅社。
我们一起参观下洋大宗祠、侨育中学……他平易近人,也健谈,中午在我家吃了一顿便饭,赠我一本“全国胡氏通谱大通考”,是一位和睦可亲的老人。
为了编写“大通考”,胡海宗亲历时十四年,每年外出一、二次,每次一至三个月,行程近四万公里,遍及十八个省。这期间,手抄的资料重六市斤3320多篇(一处手抄时间最长为十三天),复印21市斤11320多篇,另赠送与购买有十五种族谱。
一个离休老人背着行囊,靠的是最原始的方法:手抄、打印(没有现在的手机照相)。来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凭的是什么?凭的是有生之年,为胡家办一点事的信念,确实难能可贵!
为名?谁愿用十四年的岁月,风里雨里奔走全国,换得一本书的大名(虽然其后名声很大,但不是他的初衷)。为利?他自费(他并不富裕,靠的是自己一点薪金)印刷一千本,连同知识产权一同免费赠送全国各地宗亲,分文不取(回赠给他的款项也被退回),还特别声明:收一罚十。
当我在网上看到“一评”至“六评”时,感到很心痛。(指士奇宗亲六评胡海老先生的《大通考》)我想,我们是否能换个方式:改“评”为“议”,不是争论,而是商量。将“急风暴雨”换成“和风细雨”行吗?“良药能不苦口”行吗?都是为了我们胡家的事业!现在,这些都已成为过去,愿今后胡家充满祥和之气。
俗话说:不干事的总没错,干事的总会有错。由于胡海宗亲凭借个人之力,又是运用原始方法,难免错漏甚多。当然主观上也不够严谨,急于求成,轻易地否定一些结论。谨就《全国胡氏通谱大通考》而言,瑕不掩瑜,这些错漏都掩盖不了他参与拉开全国胡氏族谱大行动序幕的光辉。他的奉献精神是值得所有胡氏裔孙学习的!
2011年7月17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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