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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诠写词遭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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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 发表于: 2007-12-04
[font=新宋体]胡诠写词遭祸

胡诠是宋高宗时进士,任枢密院编修官。在朝中,他是抗金派,坚决反对同金国侵略者议和。他不顾个人安危,直接向高宗上书,请求杀掉投降派头目王伦、秦桧、孙近,主张拘留金邦的使臣。高宗忠奸不分,竟因此把胡诠贬到福州去作签判。投降派得势后,同金邦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和约。王伦等趁此机会,旧事重提,进一步诬告胡诠先前的上书是“妄言”,应予除名。于是,胡诠又被押送到新州,由地方官管押起来。
  胡诠在新州,虽然失去人身归由,然而精神上并不屈服,坚信自己抗金的爱国立场是正确的。但由于卖国求荣的奸党当道,他壮志难酬,禁不住怒火中烧,写下了《好事近》这首悲愤的词:
富贵本无心,何事故乡轻别?空使猿惊鹤怨,误薛箩秋月。
囊锥刚要出头来,不道甚时节。欲驾中车归去,有豺狼当辙。
  这首诗流传出去,朝廷中的抗金派和广大群众十分赞赏,投降派却切齿痛恨,必欲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时,秦桧的私党张棣迎合投降派的心理,便向朝廷诬告,说胡诠在词中所写的“豺狼当辙”是对皇上以及有功重臣的“谤讪”、“怨望”。高宗又一次听信谗言,把胡诠发配到更遥远、更荒凉的海南岛充军。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07-12-04
宋代有一个叫胡诠;还有一个叫胡铨.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俩个人吗?

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07-12-06
你上面的史实反映的是胡铨,而不是胡诠。

只看该作者 3 发表于: 2007-12-09
胡琼芬:胡铨\胡诠可能不是一个人吧.但是他们应该都在宋代出生.我认为不应该是笔误. 
                                              胡国平

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07-12-09
沿溪胡氏宗谱:
八十一世:诠公:字德正登莫俦榜进士初授迪功郎除岗州别驾以廉洁忠信化民陞工部散骑常侍宣和中转工部侍政钦宗郎位晋兵部尚书绍兴中上疏……家有诰錄載卷首娶王氏生二子侃、仲又娶钱氏公與钱二氏有重记。

只看该作者 5 发表于: 2007-12-09
“八十一世:诠公:字德正登莫俦榜进士初授迪功郎除岗州别驾以廉洁忠信化民陞工部散骑常侍宣和中转工部侍政钦宗郎位晋兵部尚书绍兴中上疏……家有诰錄載卷首娶王氏生二子侃、仲又娶钱氏公與钱二氏有重记”。这段文字反映的胡诠与《好事近》这首悲愤之词的作者胡铨确实不是同一人。但因上奏斩秦桧而被贬的是胡铨,而不是胡诠。

只看该作者 6 发表于: 2008-05-04
胡氏堂号主要是"澹安堂"。得名是由于宋朝胡诠所著的《谭安集》。
                  胡国平

只看该作者 7 发表于: 2008-05-04
有谁知道胡诠的《戊午上高宗封事》这本书在网上能查到吗?
          胡国平

只看该作者 8 发表于: 2008-05-04
胡诠的《戊戌上高宗封事》
  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虏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金虏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衽,朝廷宰执尽为陪臣,天下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胡服,异时豺狼无厌之求,安知不加我以无礼如刘豫也哉!夫三尺童子,至无识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则怫然怒;今丑虏则犬豕也,堂堂大国,相率而拜犬豕,曾童孺之所羞,而陛下忍为之邪?
  .....................而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垢忍耻,举天下而臣之甘心焉。就令虏决可和,尽如伦议,天下后世谓陛下何如主?况丑虏变诈百出,而伦又以奸邪济之,梓宫决不可还,太后决不可复,渊圣决不可归,中原决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复伸,国势陵夷不可复振,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尔,宁能处小朝廷求活邪!
            这是胡诠的《戊戌上高宗封事》基本内容吗?
                                                        胡国平

只看该作者 9 发表于: 2008-05-04
国平宗亲,在胡海《全国胡氏族谱大通考》里收录有胡铨《戊午上高宗封事》奏疏。南山

http://tahuaguilaimatixia.blog.163.com/blog/static/1955025200742611539966/

臣谨按:王伦本一狎邪小人,市井无赖,顷缘宰相无识,遂举以使虏。专务诈诞,斯罔天听,骤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齿唾骂。今者无故诱致虏使,以诏谕江南为名,是欲臣妾我也,是欲刘豫我也!刘豫臣事丑虏,南面称王,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业,一旦豺狼改虑,捽而缚之,父子为虏。商鉴不远,而伦又欲陛下效之。

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虏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金虏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衽,朝廷执宰,尽为陪臣,天下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胡服。异时豺狼无厌之求,安知不加我以无礼如刘豫也哉!夫三尺童子至无识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则怫然怒;今丑虏则犬豕也,堂堂大国,相率而拜犬豕,曾童孺之所羞,而陛下忍为之耶?

  伦之议乃曰:“我一屈膝,则梓宫可还,太后可复,渊圣可归,中原可得。”呜呼!自变故以来,主和议者,谁不以此说陛下哉?然而卒无一验,则虏之情伪已可知矣。而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垢忍耻,举天下而臣之,甘心焉。就令虏决可和,尽如伦议,天下后世谓陛下何如主?况丑虏变诈百出,而伦又以奸邪济之,梓宫决不可还,太后决不可复,渊圣决不可归,中原决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复伸,国势陵夷,不可复振,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向者陛下间关海道,危如累卵,当时尚不忍北面臣虏,况今国势稍张,诸将尽锐,士卒思奋。只如顷者丑虏陆梁,伪豫入寇,固尝败之于襄阳,败之于淮上,败之于涡口,败之于淮阴,较之往时蹈海之危,固已万万!倘不得已而至于用兵,则我岂遽出虏人下哉?今无故而反臣之,欲屈万乘之尊,下穹庐之拜,三军之士,不战而气已索,此鲁仲连所以义不帝秦,非惜夫帝秦之虚名,惜夫天下大势有所不可也!今内而百官,外而军民,万口一谈,皆欲食伦之肉。谤议汹汹,陛下不闻,正恐一旦变作,祸且不测。臣窃谓不斩王伦,国之存亡未可知也。

  虽然,伦不足道也,秦桧以腹心大臣而亦为之。陛下有尧舜之资,桧不能致陛下如唐、虞,而欲导陛下如石晋。近者礼部侍郎曾开等引古谊以折之,桧乃厉声责曰:“侍郎知故事,我独不知!”则桧之遂非狠愎,已自可见。而乃建白,令台谏侍臣佥议可否,是明畏天下议己,而令台谏侍臣共分谤耳。有识之士,皆以为朝廷无人,吁,可惜哉!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夫管仲,霸者之佐耳,尚能变左衽之区而为衣裳之会。秦桧,大国之相也,反驱衣冠之俗而为左衽之乡。则桧也不唯陛下之罪人,实管仲之罪人矣。孙近附会桧议,遂得参知政事。天下望治,有如饥渴,而近伴食中书,漫不敢可否事。桧曰:“虏可和”,近亦曰:“可和”;桧曰:“天子当拜”,近亦曰:“当拜”。臣尝至政事堂,三发问而近不答,但曰“已令台谏侍从议矣。”呜呼!参赞大政,徒取充位如此,有如虏骑长驱,尚能折冲御侮耶?臣窃谓秦桧、孙近亦可斩也!

  臣备员枢属,义不与桧等共戴天。区区之心,愿断三人头,竿之藁街。然后羁留虏使,责以无礼,徐兴问罪之师,则三军之士不战而气自倍。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尔,宁能处小朝廷求活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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