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城兄,非常高興能得到您的回信,我在今天早上抽空看了您一些文章和詩詞,您高深的文學造詣,真讓我不敢提筆現醜,尤其是您寫的那篇回家途中的坎坷,特別觸動我的心靈,不由地想起先父.您的孝心值得我尊敬,我恨不得有您一般的文筆來描繪記念先父,家尊沉默寡言,先父尤甚之,幾乎不提往事,我想您能體會到那個時代背景的老軍人,尤其是在台灣在改革開放前,回憶思鄉對他們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痛.是想家而歸不得的坎坷.所以我們對自己的根知之甚少,還有一件事感到很納悶,我聽父親說過他是黃埔十三期,到台灣時他是裝甲兵中校營長,後來上校退休,但我卻在黃埔同學錄上查不到他的名字.您編輯過很多關於胡姓黃埔畢業生的名冊,可否能幫我釋疑,或許是分校或機校.有其他的資料或線索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