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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四期名将胡琏去世37年 两岸后人在金门祭奠(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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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 发表于: 2014-11-30
— 本帖被 南山 执行合并操作(2014-11-30) —
黄埔四期名将胡琏去世37年 两岸后人在金门祭奠(图)
http://news.ifeng.com/a/20141110/42432711_0.shtml

原标题:回不去了,海葬大小金门间


胡琏之孙胡敏越。南都记者陈辉摄

胡琏家谱


    黄埔四期名将胡琏去世37年后,两岸后人在他昔日驻地祭奠

    24岁起,胡之驹就一直想去金门看看。

    这个美丽的地名,当年曾经是他的噩梦。因为他的叔叔,防守金门的国民党军队将领胡琏彼时在大陆被视为“金门残匪”,他不但被迫退学,还在历次运动中吃尽苦头。

    82岁时,胡之驹受邀赴金门,与台湾的亲人一同祭奠叔叔。已经去世37年的胡琏,骨灰正是沉于这片海域,一如他生前所愿。

    “战犯家属”

    “叔叔胡琏去金门了。”1956年,兰州大学开展交心运动,胡之驹供出他叔叔是胡琏。他于三年前考上兰大历史系。

    学校保安处的人找到他。

    “你怎能知道胡琏跑到金门?”来人问。

    “我在报纸上看的。”

    “你是在污蔑报纸。”

    胡之驹于是去甘肃省图书馆找到那张报纸。那是1950年3月的一张《群众日报》(中共西北局机关报),头版写着“胡琏逃往金门”。

    1949年,国民党军队将领胡琏率十二兵团防守金门。当年10月24日,解放军登陆部队四个团攻击金门,遭胡琏的十二兵团、李良荣的二十二兵团反击。由于缺少后援,且遭遇国民党军队优势兵力和武器阻击,登陆部队近万人苦战三昼夜,全军覆没,无一人一船返回。

    找到了报纸,学校仍将胡之驹定性为“反革命”,一年多的时间里斗争会不断。尽管他毕生没见过这位名将叔叔。

    1957年1月,胡之驹被迫退学,回到故乡陕西华县赤水镇南会村,瞬间从大学生变成农民。他在村中再不敢提胡琏,“不说天都塌下来了,还敢说!”

    “文革”中,执法单位再次找到他。

    “有群众反映,胡琏在金门给你派了一个参谋长,叫你在这里组织反 共救国军。”执法单位的干部对他说。

    “谁见了参谋长?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胡之驹诘问。

    “我们已经在三原县枪毙了。”来人吓唬他。

    “口供拿来。”胡之驹说。

    来人拿不出口供,但运动照旧。

    村里开批斗会,胡之驹家被定性为“战犯家属”。父亲胡进禄被红卫兵揪斗,给戴上一人高的纸帽子游街。

    家里上房被造反派砸出好几个洞。“此后,晚上有人敲门,父亲就心里紧张,睡不着。”胡之驹回忆。

    “那时候起,我想争取无论如何去金门一趟,看我在那里有没有参谋长!”这成了胡之驹多年的愿望。

    元配等他40年

    从华县县城出发,行车约12公里,就来到胡琏的故乡赤水镇南会村。胡琏当年任营长时所建的房屋已不在。老宅原址上盖起一座砖混结构新房,胡之驹一家就住在这里。房屋的一角被高大的梧桐树荫庇着。

    “出去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当兵啊。”1925年,胡琏去投考黄埔军校,母亲王氏将他送到村口时哭了。

    胡琏带了母亲做的几个窝窝头上路了。“我这辈子唯一做的亏心事,就是路上太饿,偷了两个鸡蛋。”他后来回忆。

    1926年,胡琏从黄埔军校四期毕业,此后历经北伐、抗战等役,成为名将。台湾“革命实践研究院”的文档中这样评价胡琏,“性情豪迈,意志坚强,作战机警,统驭有方,久经磨练,为国家难得之将才”。①

    2014年10月的一天,在台北信义路的公司,胡琏的孙子胡峰銨向南都记者谈起爷爷。他的父亲胡之耀是胡琏的三子。

    胡峰銨介绍,早年从军受伤后,胡琏回村养伤,他哥哥胡进禄生气地说,“你回来不种田,只吃闲饭!”两人关系一度不睦。

战中石牌战役的生死关头,胡琏曾致信哥哥,“弟守石牌要塞,此乃光荣之牺牲,兄不必悲!人生何处无黄土,然此惟望能代弟孝父也。”而胡进禄一直在村里务农,于1981年冬天去世。

    成名后,胡琏无暇踏上故土。但抗战的生死关头,乡愁萦绕心头,“提起回家,我心里就有无限的欢喜,不但可以给我母亲烧纸,还可以看见许多的熟人。”胡琏给父亲胡景彦的信中写道,“但是一想起回去又要出来,我又未免有些伤心!悔不该当初想向外边跑!”

    家中还有个叫吴秀娃的姑娘在等他。两人结婚时胡琏只有14岁,两年之后便分离。直到1949年时代剧变时,他给村中的元配捎去话:“你离开这个家庭,不要跟胡家再受累了。离开这个家可能会幸福。”但吴秀娃没有听从,一直在家里守了近40年。

    “妈!这个军人是谁呀?”

    离家七年后,胡琏认识了另一位夫人曾广瑜。

    1932年,时任第十八军特务营营长的胡琏,进驻江西赣州,第11师少将参谋长曾伯熹介绍他与自己的妹妹相识。出身望族的曾广瑜,毕业于南昌的高级女子中学。

    婚后,他们生了四个子女,但抗战使家庭生活支离破碎。

    胡琏长期在抗战前线,曾广瑜则留在江西,独自抚养子女。日军入侵江西后,曾广瑜带着子女迁徙到会昌,栖居在欧阳祠内,在当地过着垦土植蔬生活,还编织毛衣出售。②

    胡琏同样过着艰苦的战地生活。“苦快吃完了。”他给曾广瑜的一封信中写道,“我现在很穷,每月仍在亏账中过生活。穿的士兵衣服,混过了冬。打算不在早晨吃鸡蛋。”

    胡琏的长子胡之光曾回忆,他小时候住江西赣州水东乡。父亲一天利用军务之暇回家,给他租小脚踏车玩,还给买冰淇淋吃。但这样的天伦之乐极少。

    1943年,这个家庭迎来最严峻的考验。该年5月,鄂西会战爆发。胡琏率18军11师,据守石牌要塞。

    石牌位于湖北宜昌县境内,为拱卫陪都重庆的门户,战略地位极其重要。日军想夺取石牌,进而占领四川,早日结束对华战争。战争中,蒋介石发来电令:“石牌乃中国之史达林格勒(今译‘斯大林格勒’),离此一步,便无死所。”

    殊死较量前,胡琏下了赴死的决心。

    他在给妻子曾广瑜的信中写道,“军人以死报国,原属本分,故我毫无牵挂。仅亲老家贫,妻少子幼,乡关万里,孤寡无依,稍感戚戚,然亦无可奈何,只好付之命运。……十余年戎马生涯,负你之处良多,今当诀别,感念至深。兹留金表一只,自来水笔一支,日记本一册,聊作纪念。接读此信,毋悲亦毋痛,人生百年,终有一死,死得其所,正宜欢乐。匆匆敬祝珍重。”

    信发出后不久,日军潮水般地涌入胡琏部队的阵地。枪炮声完全消失,双方在高家岭山中展开激烈的白刃战。经浴血争夺,日军最终溃退,重庆的门户得以巩固。

    直到1945年抗战胜利,家庭方能团圆。这年秋天,曾广瑜带全家从江西会昌乘小木船,去武汉见胡琏。到了汉口码头,胡琏上前,很久没见过父亲的儿子胡之辉惊慌地喊,“妈!这个军人是谁呀?”曾广瑜说,“辉儿快叫爸爸!”胡之辉才流泪喊“爸爸!”

    夫妻相见,都眼泪簌簌。一家人哭成一团。

    接大陆回信,次年离世

    1949年,胡琏家族一分为二。

    1950年的《人民日报》称胡琏为“金门残匪”。离开大陆前,他除对元配吴秀娃的叮嘱之外,没有留下更多话。

    在大陆家族中“消失”许久后,1976年1月,胡琏的消息传到大陆。

    一封信根据胡琏的意思,由他长女胡之冰从美国寄来。

    胡琏彼时仍记得老家的通信地址,是一个叫“三兴合”的商店。但商店当时已不存在,邮局将信直接送到胡之驹家里。

    在信中,胡琏第一个问哥哥胡进禄在不在,还问村中其他老人的下落,以及家乡的情况。

    懂英文的胡之驹给胡之冰回了一封信,又在里面放上父亲胡进禄的照片,寄到美国。信被胡之冰带到台湾,交给胡琏。看了照片,胡琏评价哥哥“健康着呢”,才放下心来。不过,在收到这封信的次年,1977年,他就离世了。

    1978年后,胡之驹和台湾直接通信。在一封信中,他描述自己的生活“一家一户,自己种地,生活都好。”台湾的亲人多次寄美元过来。

大陆开放探亲后,1991年,胡琏的长子胡之光专门回华县老家探望。胡之光毕业于成功大学,当时为台湾科技大学土木系教授,如今已过世。

    大陆饥饿的传闻还停留在胡之光脑海里,他不放心胡之驹的生活,当时还专门打开他家粮仓看看,发现储存了千斤麦,才放心。

    由于两岸长期隔绝,胡之光刚回来时不敢带胡琏的照片,担心“大陆人反对”。他询问胡之驹,“带照片安全不?”胡之驹说,“安全得太!(当地方言,即‘很安全’)”

    1986年,经中共中央统战部同意,胡之驹加入民革。此后,他还担任了当地的政协委员、常委和人大代表。

    如愿海葬,后人金门祭奠

    根据遗嘱“海葬大小金门间”,胡琏的骨灰沉入金门和厦门之间的大海。

    2013年,金门县邀请胡之驹赴金门参加祭祀胡琏的活动,他因故没有成行。2014年,金门县再次邀请胡之驹。

    经长时间筹备后,4月20日,胡之驹带着孙子胡少鑫,从厦门乘轮船去金门。

    当天下午1点,在梦想了58年之后,他踏上金门海岸。

    胡之驹登岸时,胡琏的另一位孙子胡敏越带着女儿胡宇新,已经从台北赶到金门码头迎接。胡敏越是胡之光儿子,1965年出生,在美国拿到教育学硕士,并在那里皈依基督教,如今是台湾的一位牧师。

    叔侄两人首次团聚,十分亲热。生于台湾的胡敏越听不懂陕西方言,双方交流要靠胡之驹的孙子胡少鑫翻译。

    胡之驹和胡敏越一起待了两天,一起参访了与胡琏有关的景点。在叔叔胡琏待了八年的金门,胡之驹看到了他植的树,修的公路,发现叔叔在当地口碑很好。

    当年,胡之驹被政治运动搞得焦头烂额时,胡琏正在金门的简易办公室忙于防务。1951年的寒假,胡之光来到金门,每天黎明随父亲步行搬运石块,修筑中央公路及填海筑堤,还构筑防御工事。

    登上金门的当天下午,胡之驹来到金门海岸胡琏水葬下海处纪念碑前,用陕西话深情诵读祭文,祭拜叔叔。祭文提到了胡琏的生平和抗日功绩,还提到,“国共金门一战,同胞隔海,骨肉分离”。他还带来了家乡祭祀用的“老虎礼馍”。

    “国共纠葛,把一个家分成了两边。”2014年10月的一天,在台北信基大楼,胡敏越回顾了半年前这次会面。当时,他和胡之驹聊到1958年的金门炮战,当年金门防卫部司令官正是胡琏。

    胡敏越提到,“打仗时,西安有胡琏的亲人到厦门来喊话。”听到这句,胡之驹转移话题,不愿多谈。

    40余册日记未公开

    生命中最后几年,胡琏安享天伦之乐。

    胡琏的孙子胡敏越的名字,是胡琏临行越南前所起。胡敏越回忆,他小时候在台湾再兴中学读书时,每个周六,爸爸妈妈开车把他送到新店爷爷那里,陪爷爷过周末,从8岁到12岁几未中断。

    胡琏很疼爱孙子。他有次对胡敏越开玩笑说,“你们这么辛苦,就住在新店吧。我派个直升飞机好了,直接接送你们上学。”

    在周末,胡敏越在早晨陪爷爷散步、做运动,还陪他打高尔夫球。有次,他陪爷爷去日月潭旅游了三天两夜。

    在生活中,胡琏给胡敏越讲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有次他指着后院的玫瑰花对孙子说,“它一直往上长,做人就要这样。”

    有时他提到,“做事情要持之以恒,和做运动一样,九十九步,最后一步最重要。”还提到,“做人要做大事,不要做大官。”

    胡琏晚年有病,不能抽烟、喝酒。家里特别给他找来厨师,做他喜欢吃的陕西面食。“他吃饭也和家人分开吃,他在书房吃完,我们再吃。”胡敏越回忆。

    胡琏早年受私塾教育,博通文史,晚年潜心学问。1974年起,他在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研究宋史及现代史。他崇拜历史人物岳飞,并将自己晚年的心境比喻成岳飞。“爷爷小时候给我们讲很多历史典故,讲到后来结论就引申到国民党为什么会失败。”胡琏的孙子胡峰銨回忆。

    除了历史,胡琏晚年还勤学英语。“办公室贴满英文单词。一本汉英字典,许多单词用红笔勾画。”胡敏越回忆。

    书房里贴着勉励之语。小时候,胡敏越在爷爷书房看到一副对联,上联是“一笑一少,一怒一老”。

胡琏留下的重要遗产是日记。

    他从上世纪30年代任团长时开始写日记,写了数十年,积累到40几大册。这批日记现存于美国的次子胡之辉手上。

    小时候,胡敏越对自己出生那一年很感兴趣,就偷偷到奶奶房间,翻看过爷爷的日记。那些日记装在两口木箱子里,都是用钢笔写的。

    胡琏日记本拟在他过世五年后公开,后因各种原因,至今没有出版。“日记先保存好,再数位化(数字化),再考虑出版,十年内会做处理。”胡敏越说。

    台湾的许多历史学家,包括一些“中央研究院”院士,都找胡敏越了解过胡琏日记的相关内容。

    反思战争,骨灰里有弹头

    “一只不知道疲倦的骡子,他的勇气像一只斗牛,在枪林弹雨中,从未弯过腰,没有低过头,更没有慌慌张张躲避过。”当年一位团长评价胡琏。

    戎马一生,战功累累,同时也伤痕累累。生前,望着胡琏曾被枪弹打穿的面颊,女儿胡之洁问妈妈,“我为什么不像爸爸的脸上有酒窝?”离世后,家人在骨灰里发现了一直潜藏在他身体中的弹头。

    见证了无数死亡后,晚年,军功的荣耀让位于对战争的厌倦。“打仗最苦的就是老百姓。”胡琏告诉孙子胡峰銨。

    “南山有鸟,北山张罗,鸟自高飞,张罗奈何。”离开金门战壕时,他百感交集,吟诵了古代的《鸟鹊歌》。

    “祖父不太谈战争。”胡敏越说。只是在临终前那个端午节的夜晚,他把胡敏越叫到书房,提起毕生最大的惨败,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个“集”字。那是1948年的淮海战役战场。黄维的12兵团被围双堆集,安徽省淮北市濉溪县的一个小镇。胡琏临危受命,被飞机空投到战场指挥。

    外援断绝,只能在冬夜强行突围。突围时胡琏带了大量安眠药,准备万一被俘时自尽,最终身负重伤冲出包围圈。在他身后,约12万国民党军队被歼,胡琏至死未能释怀。

    “他的意思,好像这个地方冥冥注定。”胡敏越回忆,“1977年的端午节,他仿佛知道自己要过世,对人生进行了回顾。”

    那个端午节晚上,胡琏画了家谱,还画了一张华县老家的位置图给孙子看。“我们这一代回不去了,但是你们第三代,有一天一定可以回到老家。”他哀叹道。

    一个礼拜后,胡琏去世。


    注释:①②台北“国史馆”档案,档号:129000099316A

    专题顾问

    曾庆榴(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原主任教授)

    李杨(广州市社科院黄埔军校研究中心执行主任研究员)

    参考资料

    台北“国史馆”档案

    《胡琏评传》(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

    《金门风云》(金门县政府)

    《胡琏将军与金门》(金门县文化局)

    《土木砥柱:国军第18军战史1930-1956》(台北:知兵堂出版社)

    总策划:王海军龚慰王景春

    总统筹:王莹刘丽君李艳田霜月王卫国刘伟

    分组统筹:高龙

    采写:南都记者高龙
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14-05-01
国民党上将胡琏亲属首次赴台祭拜
国民党上将胡琏亲属首次赴台祭拜



4月23日上午,华县83岁高龄的民革老党员胡之驹完成赴金门祭祀叔父胡琏的夙愿后归来。民革老党员胡之驹是国民党将领胡琏的侄子,他一直想在有生之年去台湾祭祀叔父胡琏,为促进两岸交流合作和祖国统一贡献力量。为了帮助他实现这一夙愿,民革华县总支委员会积极帮助他与台湾胡琏后代沟通联系。去年6月,在长达五个多月的沟通联系之后,台湾金门酒厂胡琏文化艺术基金会发函邀请胡之驹赴金门参加胡琏的公祭活动。得知此情,民革华县总支委员会多方协调,为胡之驹及其亲属办理了赴台手续并预定了往返机票。但在即将赴台时,胡之驹却突发急病,未能成行。

今年2月,胡之驹再次收到台湾方面邀请函。在民革华县总支委员会的部署安排下,副主委王辉积极帮助老党员沟通协调,及时办好赴台手续,还对热心人渭南师院刘亦农教授代笔的祭文进行了反复修改。特别是从代表华县传统文化艺术的“华县面花”(俗称“花馍”)中精心挑选了适合祭祀的“老虎礼馍”,在胡之驹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冒雨送到老人家中。

4月16日,胡之驹在孙子胡少鑫的陪护下,带着县委统战部和民革组织的嘱托与祝愿,开始了金门之行。

胡之驹此行是胡琏的大陆亲属首次赴台,意义非同寻常。胡琏的孙子胡敏越带女儿胡宇新早早就从台北赶到金门等候,金门酒厂也非常重视,安排专人于4月20日13时胡之驹踏上金门海岸时隆重迎接。

20日下午,在胡琏之孙胡敏越和金门酒厂胡琏文化艺术基金会有关人员的陪同下,胡之驹来到金门海岸胡琏水葬下海处纪念碑前,用家乡话深情诵读祭文,祭拜叔父,表达了祈盼两岸团圆,祖国早日统一的愿望。

随后,金门酒厂董事长李文选等人看望并热情款待胡之驹一行,同时转达了金门县长李沃士对胡之驹的关切和问候,表示愿意在胡琏家乡发展文化艺术事业,进一步加强两岸的文化交流和经济合作。

21日,胡之驹在金门岛当年由胡琏修建的莒光楼以及伯玉亭等纪念胡琏的地方追思怀念叔父之后,于当天下午告别了胡敏越和金门酒厂胡琏文化艺术基金会,踏上返家的航船。

甲午年胡之驹跪拜叔父大人(讳胡琏)祭祀文
侄儿之驹,舟车万里,泪眼泣血,奔赴金门,跪拜在海葬于此的叔父大人胡琏将军灵前,双手执香,默默祷告:念我叔父,生于清末,陕西华县,赤水河边。兹时兹世,天下大乱,官贪民穷,饥民盈野。叔父少年,孤身赴粤,投考黄埔,四期毕业。松沪抗战,叔父率团,奋勇杀敌,拉锯血战,罗店一线,成为日寇“血肉磨坊”。一九四三,日匪十万,进逼石牌,窥伺重庆。军事时势,十万火急,叔父忠不避险,担任长江石牌要塞守备司令。大敌当前,恶战在即,叔父一夜,修书五封。先告父曰:要塞防守,前途莫测,有子能死国,大人情亦足慰。再告妻儿:诸子长大成人,仍以当军人为父报仇,为国尽忠为宜。叔父遂率堂堂之师,盟誓天地:日贼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叔父泣血决绝,义薄云天,撼天动地!苍苍者天,佑吾国吾军吾叔父,石牌一战,白刃肉搏,血流成河,我军伤亡,四分之三,“死守石牌,确保石牌”,大获全胜。日军惨败,仓皇东逃,全国抗战,由此转折。叔父功勋卓著,荣获“青天白日勋章”。抗日军魂,活在人心,鬼伏神钦,万众敬仰,子孙膜拜!!!国共金门一战,同胞隔海,骨肉分离。叔父两次军政金门,亲率军民,不避风沙,植树造林,整个金门,处处绿树成荫,誉为海上公园。叔父亲民爱民,事事为民,成立金门酒厂,全岛倡种高粱,美酒驰名中外,爱民之声远扬。军民共建学校,开拓中央(伯玉)大道。金门人民,感恩戴德,修建伯玉亭(叔父字伯玉),齐声称叔父,“我们的恩主公”、“我们的好司令”。至今金门民众,还要筹款,修建胡琏庙。呜呼叔父,生于贫寒,草民之后,却备极哀荣,深得人心。家乡父老,从父儿孙,为你骄傲,为你荣光。台湾英雄,丘逢甲祭黄帝陵时有言:人生亦有祖,谁非炎黄孙。归鸟思故林,落叶恋根本。万民求团圆,山河终一统。叔父生陕西,葬在金门海,两岸团圆日,魂归故土园。魂兮魂兮!归来!归来!
陕西省华县赤水镇北会东方村侄儿胡之驹叩首拜上
甲午年季春(2014.4)(刘亦农代笔)

胡琏(中华民国陆军一级上将)
胡琏,中华民国陆军一级上将,黄埔军校四期毕业,属陈诚的土木系,是国民政府统治大陆后期的著名将领。抗日战争中以第11师师长,于鄂西保卫战中死守石牌要塞,荣获青天白日勋章。解放战争中,率领国民党五大主力之一的18军参加内战。解放后到台湾,曾参加金门海战。

原名从禄,又名俊儒,字伯玉,陕西华县人。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在陈诚的土木系部队中历任连长、营长、团长,抗战后历任旅长、副师长、师长,1944年8月升任18军军长,后又升任第12集团军副司令。解放战争时期任整编第11师师长、18军军长、第12兵团副司令。1949年去台,为首任“金门防卫司令部”司令官,兼福建省“主席”,后升任“陆军副总司令”。1964年“出使”南越,历时8年。回台后受聘“总统府战略顾问”,晋级陆军一级上将。国民党七至十一届中央委员。1974年申请附读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治宋史及近现代史,著有《泛述古宁头之战》,《金门忆旧》等。1977年病卒台北。
[ 此贴被南山在2014-05-01 00:16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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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14-11-30
胡璉和葉飛之女  胡之潔与葉小楠相逢  一笑泯恩仇
胡璉和葉飛之女  胡之潔与葉小楠相逢  一笑泯恩仇(转载) (2012-05-02 14:56:55)转载▼标签: 胡琏叶飞金门厦门胡之洁叶小楠军事叶天勋叶禧年 分类: 我的父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40ae033010126u3.html

  
  

歷史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國共戰爭中,作戰指揮官的下一代「胡之潔、葉小楠」,就在廈門有了「一笑泯恩仇」的歷史性一刻見面。胡璉和葉飛,這對在金門炮戰等戰役中數次生死較量的老對手,2009年二月十二日晚間在天堂一定相視而笑,他們生前估計沒有料到,各自的女兒會在當年的戰場前線廈門喜極相擁。

  一九四九年,葉飛兵敗古寧頭(注:古灵头之役,叶飞与胡琏第一次交手),當時金門指揮官是胡璉;一九五八年,葉飛負責指揮金門炮戰時(注:823炮战,叶飞与胡琏第二次交手),剛好胡璉也是金門防衛部司令官率兵駐守。那年,葉飛女兒葉小楠十六歲,胡璉將軍女兒胡之潔九歲。五十一年後的前晚,白髮已漸次爬上髮梢的她們,有生以來第一次握手,並發出了感歎「我們神交許多年了」!  與葉小楠相會,是胡之潔到金門祭拜父親延伸出來的意外之喜。胡之潔十幾歲離開臺灣,到美國念書,並定居下來。日前,她從美國回臺灣專程到金門祭拜父親,但金門縣長李炷烽等人聞悉,陪同一起踏著胡璉將軍的足跡走訪金門許多地方。有人建議胡之潔到了金門就一定要到廈門看看,「就這麼近」。而縣長李炷烽的建議更進一步,「到了廈門,一定要與葉飛將軍的後代相會」!胡之潔一聽,心動了。幾乎同時,廈門市台辦主任吳明哲的手機響起了,他聽到了電話那頭的金門縣長李炷烽興奮地喊道,「我們來幫兩位將軍的後代牽線搭橋吧!她們應該相會了!」。
  
  吳明哲掛斷李炷烽的手機後,馬上撥通了葉小楠的手機。葉小楠並不在廈門,但她一聽說胡之潔將到廈門時,就說一定要趕回來。去年十二月,葉小楠的妹妹在美國遇到了胡家親戚,那親戚一聽說面前站著的是葉飛女兒,便提議葉胡兩家人應該會會面。而當胡之潔真的出現在廈門時,葉小楠又怎能錯過這期待已久的會面呢?十二日晚上,葉小楠從福州回到了廈門,一刻不停地趕到酒店見胡之潔,她本想把弟妹都帶來,但他們出差了。

  在飯桌上,兩人都不忌諱談論八二三炮戰前前後後的那些年,但這些差異並沒有影響她們回顧父輩打的那些戰爭的一致感受,「我們知道歷史,但我們沒有負擔」。胡之潔送給葉小楠的見面禮是一瓶金門高粱酒,這瓶酒是金門酒廠於2005年為紀念胡璉將軍百年冥誕而釀造的。葉小楠送給胡之潔的見面禮同樣別出心裁,是一架鼓浪嶼鋼琴模型。葉小楠的父親葉飛時任福州軍區第一政委等要職,兩岸對峙時,他多次親臨廈門前線視察,兩岸交流時,他又鼓勵女兒從北京來到廈門,參與特區的經濟建設,葉小楠曾任廈門市計委會主任、海滄台商投資區管委會副主任。而葉小楠還沒到過金門,這是她神往已久的地方。胡之潔也建議她一定要去走走,「很近的」,坐船只需一個小時。
  
  而作為多年的老對手,葉飛會怎麼對女兒說胡璉,胡璉又曾當著女兒的面如何評價葉飛呢?許多年後,當他們的後代坐在一起時,這個問題並沒有因時光流逝而降低勾人好奇的程度。但答案竟是一模一樣,「父親從來沒在我們面前談論過他的對手」。
  
  葉小楠是家中老大,下有五個弟妹。她把父親的時間分為三部分,一部分在省裏開會,一部分在中央開會,一部分赴前線下基層。只有在省裏開會時,父親才可能住到福州的家中,而回到家裏,父親從來不談論戰爭,除為了保守軍事機密外,還因為父親是寡言的人。而胡之潔能與父親相處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她在家中排行老六,包括她在內共有八個兄弟姐妹。胡之潔的父親長年駐紮金門,極少回臺北的家中,真想念時,胡之潔就和兄弟姐妹一道坐飛機到金門看他。十幾歲出國後,胡之潔的大部分生活都在紐約度過,直到現在。
  
  碰面的偶然,在歷史中是必然。兩個為人子女的,在會見同時,不約而同地感歎到,如果父親還在世,多好啊!如果她們的父親還在,今年幾歲呢?葉飛九十五歲,胡璉一百零二歲。這是他們的女兒不假思索就給的答案。
  
  葉小楠還記得1999年父親病危時對她的叮囑,「我死後葬在廈門」,葉飛的祖籍是南安。而1977年,胡璉因病去世,病危時,他同樣對兒女交代,死後骨灰灑向金門周邊的海域。也只有在金門,祖籍陝西的胡璉才能最近距離地遙望故鄉。因而,這兩位生死較量無數回的對手,生前並沒有相約死後相望,但冥冥之中,他們分別選擇了能距對方最近的地方安息,這樣的默契連他們的兒女都為之稱奇。


(自http://www.g-years.com/2006/read.php?tid-102035.html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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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 发表于: 2014-11-30
渭南有条“将军河”:一河两岸三上将 张胡本是一家人
渭南有条“将军河”:一河两岸三上将 张胡本是一家人
刘亦农     来源:陕西传媒网     2014年11月10日19:19    字号:T|T
http://www.sxdaily.com.cn/n/2014/1110/c49-5552210.html

.渭南市境内的赤水河,是华县与临渭区(原渭南县)的界河。河东有一个村子叫北会村,1907年有个叫胡琏的人出生在这个村子。河西有一个村子叫淹头村(亦称青龙村、北村),1908年有个叫张宗逊的人出生在这个村。在之后的几十年间,张、胡二人在中国现当代历史中共同书写了重要篇章。

1925年秋季和冬季,胡琏、张宗逊二人分别离开家乡赤水河畔报考黄埔军校,胡入黄埔四期,张入黄埔五期。1926年胡琏在黄埔学校期间即随蒋介石北伐,此后成为蒋的嫡系部队而追随其一生。张宗逊1927年毕业后即参加了毛泽东举行的秋收起义,并带领一个排的兵力担任毛主席的贴身警卫(当时已任副连长),成为毛的首任卫士长。

张、胡二人在国共两个阵营都成为功勋卓著声名显赫的将军。

张宗逊经长征到达陕北后,毛主席随即任命他为中央军委第一局局长,该局下设作战、文秘、机要、警卫和行管等业务单位,并直接指挥中央警卫团。1937年应贺龙的请求,毛主席派张宗逊到120师358旅任旅长,东渡黄河时该旅仅四千余人,在山西对日伪军五年作战中,迅速发展到万余人。特别是张宗逊指挥的著名的陈庄战役,一次毙俘包括日本大佐在内的1396人。这个漂亮的歼灭战,后来被军事院校作为经典战例选作教材,张亦成为中共抗日十大著名将领。1943年我党政军大批高干在延安整风时,蒋介石企图“闪击”延安,保卫延安毛主席首先想到的是张宗逊,由于张的358旅的严密布防,蒋才未敢轻举妄动。1955年张宗逊被授予上将军衔,人们称誉他为“开国将军”、“禁卫上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张宗逊的儿子张又侠也是一位上将。张又侠早在1984年4月作为团长率部参加老山松毛岭血战取得胜利,一战成名。他于2011年07月晋升上将军衔,现任中央军委委员、总装备部部长,也是新时期为数不多的、有实战经验的、立下战功的上将。张宗逊、张又侠这对“父子上将”,已经成为“赤水赤子赤孙”的杰出代表,成为家乡人民的骄傲,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

胡琏的一生是在战争中度过的,打仗无数,其指挥的部分战役对当代中国产生重要影响。其中,1943年夏季中日25万军队鄂西会战时胡琏指挥部队死守石牌要塞--鄂西会战的主战场,保证了会战的胜利。此次战役彻底阻止了日军自长江三峡进窥陪都重庆、亡我中华的企图,日本自此由攻转守,在中国国土上再也无力前进一步。此役也被认为是抗日战争的一个重大军事转折点,西方军事家称誉石牌战役为“东方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胡琏亦被称为“中国的朱可夫”。胡琏去台后曾指挥金门海战,则影响两岸格局至今。胡在台晋升为国民党陆军一级上将。

笔者和张、胡二人是村连村、地连畔的乡党,长期关注和研究过他俩的事迹,其中有一个细节这两年来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就是他们两家关系。有一天,胡琏的侄子、华县民革老党员胡之驹老人到访我家,对我说:“你可能不知道,赤水河东河西的这两个将军,其实原先是一家人。”这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82岁的胡之驹是胡家后人,受“金门胡琏文化艺术基金会”邀请,今年4月还曾赴金门参加“胡琏将军冥诞祭祀”活动。他对张胡两家的过往关系是这样说的:

“解放前我上会东坊小学时,我的老师张宗魁(张宗逊的亲弟弟)曾亲口告诉我:‘我们两家是本家’。据我父亲讲:我爷爷胡景彦(胡琏的父亲)和张宗逊的父亲是本家兄弟。他们的舅父胡英德有三女而无一儿,随即把他的外甥、我的爷爷胡景彦由张家过继到胡家,我爷爷到胡家后有两儿一女,大儿的名字是张浩如(张宗逊的叔父)起的,他说我们家贫,叫寒禄吧!后来我父亲又改名进禄。我叔父起名从禄,他上小学时改名俊儒,上黄埔军校时又改名胡琏,字伯玉。张宗逊的叔父张浩如和我家多有往来,当年村里人都是知道的。”

前一阵笔者回赤水老家时候,和胡之驹等人还专门到淹头村找见张宗逊的亲侄子张新民(张宗魁的儿子),张新民和笔者曾是赤水二完小的同学,因他父亲过世早,张宗逊曾把他接到中南海读书,四年后返回,后终身务农。据张新民讲:“淹头村张姓人很多,解放前后上坟时张姓人都在一块,人也特别多,每次都是用老笼(容量很大的竹编笼)抬烧饼给大家分,虽然在一块上坟,但大部分人都不是本家(出了五服),胡琏和我们家是不是本家我没有听老人讲过,我不知道。”

后来我还走访了淹头村的几位老人。据他们回忆说:“张家(包括张宗逊家)在淹头村是大户,旧社会每年在一块上坟时户多人也多,淹头村的老人都知道,胡琏的父亲每年都要带儿孙来张家上坟,后来还在淹头村常住,胡琏的父亲是张家人后来过继到胡家这应是事实。”

据推算,胡琏过继时间大约在1880到1890年前后。但关于具体年份,以及张、胡两家关系的细节,村里在世的老人已无法完全讲清。

至此可知,胡琏的父亲胡景彦由淹头村张家过继到会东坊村胡家,疑问不大。至于胡琏的父亲和张宗逊的父亲的“本家兄弟关系”,目前靠口述历史可以佐证,但尚需进一步的可靠证据。

(作者刘亦农:原渭南师范学院教授,渭南文化史专家)
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14-12-01
国之栋梁  一代抗日英雄!
国民党二胡【胡琏 胡宗南是蒋介石嫡系部队】为抗日战争尽心尽力!
安定郡 积善堂 安徽无为濡湏胡氏 电话:13956673139     QQ:82725088

只看该作者 5 发表于: 2014-12-16
近代中华战神,他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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