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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胡氏宗亲网 | 编辑:南山
| 时间:2009-05-11 18:56: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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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金乡,下吕梁,黄河两岸系长房。”这几句顺口溜,不但流传于娄子集胡氏子孙口头,而且被录入族谱《序》开篇之首。其意思是:娄子集胡氏二房迁徙至山东省金乡县肇基创业,三房迁往吕梁地区生息繁衍,今天萧丰故黄河两岸生活着长房后裔。 近年来我在研读族谱时获悉,故黄河岸边的胡寨、胡庄、胡楼、胡大庄、胡暗楼、大胡楼等等数十个村庄的胡氏均为同祖同源,一脉相乘,他们守望着热土,生活安逸泰然。金乡族亲虽然居于鲁西南之异邦,却与祖居地联系密切,来往不断,上世纪九十年代年长房修谱时,金乡玉云公等族亲不畏天寒地冻,多次顶风冒雪往返于萧金之间,传经送宝,和畅族情。至于吕梁三房,据族人说民国二十年曾有来往,此后只知他们居于吕梁,族亲间来往缺失,音信杳无。为收族睦宗计,本人一直渴望找到吕梁族亲,因碍于主客观原由,迟迟没有进展。每每想起此事,愧对先祖之情悠然而起,后总以寄希望于未来而自慰。 2008年元旦刚过,我网上查阅胡氏资料时,无意间发现《胡氏宗亲网》,顿时使我异常兴奋。当即请同事帮忙申请注册宗亲网,至此我成为宗亲网一名“常客”。 在宗亲网阅读诸多胡氏资料的同时,发帖寻找吕梁族亲的心情按捺不住。当时对网络虚拟世界还处在懵懵懂懂的状况下,便慌手忙脚地将《寻找山西吕梁地区胡氏宗亲》帖子贴出。几天后,帖子却被南山总版从《江西地区》移至《山东山西》版块。细看才知道帖子贴错了位置,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至此,网上查找吕梁族亲之行动拉开帷幕。 帖子贴出后的那段时间,关注回帖成为我“每日之最”。时间在一天天流逝,回帖始终极少且没有质的进展,期盼似乎成为水中月镜中花。娄子集胡氏三祖是否真的迁往山西吕梁?信念、企望、疑问、困惑胶织着思维。于是,在利用网络地图搜索寻找山西吕梁地区胡氏村庄、测量里程、选择前往路线、制作笔记谋划着有朝一日实地查访的同时,鉴于始祖自唐初就生活于徐州之史实,便转向从互联网上发现点滴线索。 盛夏的一天上午,我在网阅读徐州地区山川史料时,忽然“吕梁洪”三个字跃入眼帘。“吕梁洪”之“吕梁”是否就是我要寻找的族亲迁徙之地呢?蓦然间,心灵感应告诉我应该是,因为明洪武初年是山西向河南、山东、江苏等省大移民时期,不可能有返移现象。为求证,我立即打电话与胡寨族亲广俊、传信联系询问,二人说不清。当即又怀着一线希望拨通了丰县荣耀族亲的电话,未想到荣耀确定地说:“吕梁支就在徐州东南,88年我们修谱时,曾派大胡楼的两位老人前去联络,他们说已经修过,就没参加。两位老人从吕梁回来后向修民爷们汇报的”荣耀的几句话,使我倍感高兴。同时也后悔当初发帖寻找吕梁支族亲时没有向荣耀询问相关的情况,就相当然地认为吕梁就是山西吕梁,并想起读《洪洞大槐树迁民志》时,对三祖迁往山西吕梁定居的不可能性曾产生疑问却未加细究而懊悔不已。于是“寻徐州东南30公里处吕梁洪、房村、胡山等附近胡氏”的帖子又在《苏鲁豫皖结合部胡氏专帖》中贴出。 在寻找吕梁族亲过程中,由于本人地理知识欠缺,对相距百多公里的吕梁一无所知,前后走了半年多的弯路,真让人哭笑不得。其实,吕梁存在历史悠久,周时为吕国,汉至南朝期间设吕县,鉴于古泗水于此经过,地理位置重要,隋朝以来置吕梁镇并设吕梁分司,因水流与此地形成落差数十刃的奇观,孔子游此曾惊叹不已,相关孔子与吕梁的故事流传至今。明朝洪武年间,陆路不畅,吕梁依山傍水,为尚好的风水宝地,这或许就是娄子集胡氏三祖公举家迁此的缘故吧。 寻找吕梁族亲虽然走了弯路,但毕竟由“柳暗”到达“花明”,于是着手制定调查访问提纲等准备工作便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企盼与分离600多年的同族宗亲相见的心情极为迫切,美好的憧憬如蒙太奇般在脑海幻化闪现。人或许就是这样:完成一项使命使你身心格外轻松愉悦,而即将成就某项使命前,平时少有的紧张和兴奋亦接踵而至。
实地查访吕梁族亲之行在等待中到来。十月五日早上七时许,我乘自备车启程,九时许到徐州三环路宝鼎,由宝鼎处入104国道至铜山县张集镇,从张集镇沿乡村公路向北又向东几经转弯方至吕梁镇。 吕梁镇从西到东拖拖拉拉三四里长。进入镇西头,见有位老汉正在摊晒玉米,我走到老汉旁询问:“请问老人家这镇上姓胡的住哪里?”须臾间老汉一脸茫然,思索片刻说:“这街上没有姓胡的,附近十里八村也没有。”我原以为到吕梁就能找到族亲,万万没想到不但镇上没有,竟然周围也没有。当即使我热切的心凉了半截。明明族谱记载娄子集胡氏三祖由明朝洪武年间迁居吕梁,怎么可能没有呢?我告别老汉,沿着吕梁街又向东走里许,见路南有家农机修理铺,一位40多岁的农机修理工正在忙乎,心想修理工接触人多,了解社情信息多。便不由自主的走上去与他主动打招呼递香烟,他让座后,停下活计,彼此攀谈起来。修理工姓徐,从太祖起就在吕梁镇生活,他了解我的来意后说:吕梁镇姓贺、姓李的很多,就是没有姓胡的。当我问附近哪里有胡姓的时,他不假思索地说:“这西北40多里路有个胡庄,姓胡的很多。”修理工的话使我十分失望。接着他又说:“南边四五里地有个下洪村比较古老,你不妨到那里再问问。”无着之下,我向他具体了解去下洪村的路线后,便颇为无奈的离开了修理工,离开了一度令我痴迷的吕梁镇。平日里每到一地,对异地风光极感兴趣的我,此时对这座古镇风貌亦无丝毫观赏之心。 在赶往下洪村的路上,来时激动兴奋的心情被沉闷所替代。心想,事情有时有意或无意地在作弄人,原以为有把握的事,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不管怎样,自然来了,还是要探个究竟。车子转了两个湾,下洪村也就到了。在村中路旁,一位年迈的老人正坐在路边剥玉米,另两位老者坐在旁边与其闲聊。当下车向其打听这儿的胡氏时,剥玉米的老人脱口而出:“附近泰山庙有位老和尚姓胡。”显然他不是要找的族亲,此支族亲应该有数千人或更多,六百多年的历史,繁衍的后代决不是一个或几个的问题。在下洪村无果,其实是预料之中的事。在我上车准备离开下洪时,剥玉米的老者突然说:“下王村有家姓胡的叫胡邦彦,与这里还有亲戚,不知可是你要找的?”此时,我本能地感到不是,但反转一想,或许下王的邦彦宗亲会了解当地情况,还是决定前去拜访他。便向老者问清了前往下王村的路线,匆匆离开下洪村。这时只期待早点到下王,希望从邦彦宗亲那里获取到更有价值的线索。 从下洪至下王,房村镇是必经之处,约二十里的路程,半小时也就到了房村。但没想到在房村镇街上,一条下水道卡住了车的前右轮。本来心情就很郁闷,加上车轮被卡,很感窝囊。好歹此时旁边烟酒店门前正有几位村民闲聊,他们见此情景,自觉过来帮忙将车子抬出。对他们的善举,我感激不尽,边逐人递上香烟边感谢他们。出门在外,人靠人帮,此话确实为真。 于房村镇出来,又上104国道朝徐州方向前行四五里下路,不远处就是下王村,在村西头偏北的一处农家院落里,我见到了胡邦彦宗亲。这位六十左右的苏北老者正在院子的水泥地面上摊晒稻谷。我在向他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后,鉴于时近正午,便直接向他问起其祖籍及相关情况,答曰:“我老太祖从灵璧县尤集迁来此地,本人老弟兄三人都住在附近的集镇上。”当问起其它地方是否有胡氏时,答曰:“在大黄山东边有个胡庄,那里姓胡的有几百家,早年跑供销时,与该村的老胡很熟,我们还续过,但不是一支。”邦彦宗亲所说的胡庄,与吕梁镇徐修理工所说的胡庄是指同一个地方。但这里的胡氏据宗亲网上地资料记载,与睢宁同属一支。尽管如此,还是打算前去查个明白。于是,在邦彦宗亲家仅坐片刻便匆忙离开。 当车再次跃上到104国道行至张集镇时,恰是正午,整个上午调查访问走了二百多公里,未顾上喝水休息,感到又累又饿,便选了家酒店准备用餐。其时天忽然间阴了起来,黄风在街上旋转,大有顷刻下雨的可能,心想:天公不作美,到大黄山胡庄只好留作以后了。 在张集镇用餐时,由于心中有事,便与经营酒店的一对年轻夫妻聊起来,男老板听说我是为寻胡氏宗亲而来,便爽快地说:“铜山新区我朋友就有几个姓胡的。”边说着边去找电话号码。女老板接着说:“姓胡的哪村哪大队都有,这镇供销社就有,伊庄那里姓胡的不少,你该到派出所去查。”是的,派出所掌握当地人口姓氏信息,在宗亲网上,我曾经几次回帖让寻根的宗亲与派出所取得联系,今天,自己却忽略了这一点。这时男老板拿着接通的手机走过来,让我与他一个姓胡的朋友直接通话,简短地交谈后,我了解到这位住在铜山新区的胡氏宗亲是徐州南棠张镇的,其字辈有“殿、元”等,彼此互留了电话号码而匆匆结束了通话。 从酒店出来,发现天晴朗起来,便打算从张集直奔大黄山胡庄。按刚才酒店男老板指给的路线,车子顺着一条乡村水泥公路直向北行。可路上摊晒的柴草比吕梁那边还多,车子速度很慢,下午2时许才到大黄山镇,我向停在路旁的一出租车司机询问去胡庄的路时,没想到,这位三十多岁的汉子说:“胡庄是湖水的“湖”,根本没有姓胡的。离这里五公里有个村叫坡里,姓胡的有几百家。”说着,他又顺手一指:“那个开出租车的女同志就姓胡,她娘家就是坡里的。”闻听此言,我心理一阵窃喜,快步来到女出租车司机前,同她聊了起来。原来坡里村早年修过家谱,每人拿2元钱。其哥胡永元家里就有一部。当问起她们这支胡是从哪里迁来时,她说是从上湖(上洪)、邵张,上湖在哪里她也说不清,她哥知道。请她给其哥家里打电话,无人接听。接着,她又几经周转,好不容易找到她哥的手机号,当我打过去时,却是电脑语音告诉是空号。我请求她带路直接去坡里村,她说:“我哥在离家十几里路的钢厂上班,去了也找不到人。”我从早上出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知觉中已于徐州东部地区辗转七八个小时,身体感到疲惫不堪,看着去坡里的路上依然铺满农家晾晒的稻草杂物,加上时间已近下午三时,返回还有一百几十公里的路程……诸多不利因素告诉我:此次查访只好暂告一段落,便记了永元宗亲家的电话号码而归。 几乎是一天的奔波,虽然未找到要找的族亲,达到预期的效果,心里空落落的,但还是有经验教训和其他收获的。值得汲取经验教训是:首先,此次查访告诉我,今后再外出调查访问,必须事先切实确定查访目标,并设法预先取得联系,切不可把往日记载或传说作为客观存在而冒然前往;其次,外出查访也好,做其他事情也好,要有预期无果的心里准备,不可有太大的期望,也不可缺乏必胜的信念。至于其他收获:一是伊庄镇附近“有很多胡姓”,坡里村有胡氏数百家,这些信息原来并不掌握,大有进一步调查核实的必要;二是在否定吕梁镇及其附近无同族的同时,其他地域有同族的可能性相对上升;三是大彭镇胡集、胡行等村有同族三千余人,此支是否就是吕梁支呢?具有进一步考证的必要;四是此行结识了邦彦和胡姓女出租车司机宗亲,亦是件难以忘却的事。 娄子集胡氏收族睦宗的担子已经义不容辞地落在我辈肩上,网上查询和实地查找的使命不能推卸,也无法推卸。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努力前行,完成肩负使命之日并不遥远! 娄子集胡氏十九世 广武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二日于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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