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三、“钓鱼翁”胡夔,并非华林系
同时,更有将“钓鱼翁”挂靠华林系之说。其因有二:一是黄启昌列有“华林胡氏‘瑜公——胡夔——安国’世系”;二是有樊明芳既列“胡瑜——令仪——安国”世系,同时同文中又列“胡瑜——令濬——安国”世系,以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其一、关于“胡瑜——胡夔——安国”世系说。
抛开华林系是否陈国灭亡后“玙顶谥为姓”之支系不论,单说胡瑜。笔者未能见到黄启昌先生此说的原文,但据王立新教授《胡安国族系考证》中所引,黄启昌在《中华姓氏通书•胡姓》中将“崇安胡氏世系表”,列为“胡瑜——夔——□——敏——容——罕——渊——安国”。对照真实的崇安《胡氏族谱》,黄启昌先生除了确切地知道“夔”与“敏”之间还有一代人,只是不知其名外,自“夔”至“安国”,共七代人,是正确的;唯独把“夔”,安在“胡瑜”之后,不仅错误,而且大错特错!
“胡瑜”者,何人?不妨引用樊明芳《华林山的胡氏渊源》的说法:“五代胡瑜……后唐明宗天成(926~929)年间,官陈留令,徙崇安,为陈留、崇安之共祖”。——大家都知道,陈留县,本是秦置县,治所即今河南开封市东南陈留城,虽然西晋曾将其废入小黄县,但自隋开皇六年(586年)复置,直到1957年才废入开封县。胡瑜之父胡城(875~945年),生子珰、瑜等。后唐在公元936年,被后晋替代。而公元929至936年之间,高堂城公尚在,作为次子,胡瑜岂能抛下花甲之父,从中原徙居崇安?退一步说,胡瑜子令仪,“天启元年(1017)进士”。——“天启”,是“南诏”年号(848~860年),此处应为“天禧元年(1017年)进士”。而“钓鱼翁”胡夔,则生于南唐显德六年(959年),卒于北宋仁宗天圣元年(1023年),且世系为“钓鱼翁”胡夔——光仁、春生——敏——容——罕——渊、从、聳——安国,是七代人;而樊明芳先生所列胡瑜的世系则为:胡瑜——令仪——绍——美弼——罕——渊——安国,也是七代人。从世系辈分看,“胡瑜”与“钓鱼翁”胡夔相当,是同一辈分,何来“父”与“子”之说?何况,“钓鱼翁,讳夔,字朝佐,号龟山”,而“瑜,字可佩,号雪宝”,二人毫无相似之处?黄启昌先生此说,不过是抄自未经考证的某个资料罢了。然而,由于黄先生对此说的失察,导致《中华姓氏通书•胡姓》的权威性和可信度大大降低,不免令人遗憾。
其二、关于樊明芳先生“胡瑜——令仪——安国”说。
樊明芳《华林山的胡氏渊源》说:“五代胡瑜,字可佩,号雪宝,后唐明宗天成(926~929)年间,官陈留令,徙崇安,为陈留、崇安之共祖,卒葬华林宅后。原配吴氏,生子三:令仪、令濬、令熊;续娶刘氏,生子三:令绵、令延、令弦。令仪天启元年(1017)进士,迁淮南转运使,生绍;绍生美弼,美弼生罕;罕生渊;渊生安国;安国生宣(寅?宁?)、宏,宏生常原……令濬生羽仪,徙崇安,生休征;休征生良弼;良弼生光岳;光岳生世用;世用生建国、安国;安国生寅、宏、宪;宏迁广丰胡坊”。
此一说法,当然也是抄来的。而不论是否别人代抄,作为樊明芳先生,难道就一遍也不看吗?倘若扫上一眼,也应感到奇怪——此文中的两个“安国”,既然都生寅、宏,当然是一个人,怎么既是令仪之后,又是令濬之后?何况,令仪与令濬,又是同胞兄弟?如此明显的错误,竟然招致众多不加分析的引用者,岂不是滑稽而又滑稽?如此之“渊源”,哪里还有一点可信度?
四、“钓鱼翁”确系安定堂系,宋代早有定论
无论别人怎么说,崇安的胡氏宗谱,只要是“钓鱼翁”后裔所续编,直至清代,都视自己为“安定堂”系。 其中,“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岁次甲辰秋八月,增贡生范启刘”在《新序》中说:“安定胡氏,故宋儒文定公后也。渊源有自,代毓闻人。其家乘之由来,又已载……其世系昭垂丝联,缕续源流较著,派衍支分,远而祖宗事蹟,近而子孙名分,上下数百载,一目了然,直使后之子孙,咸知各寻其绪,昭穆遞传不紊”(见图12、图13)。
湖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