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260】全宋文卷五八六六胡元质
以太平州水患乞措置筑堤奏 乾道九年十二月二日
今岁遭值大水,'除政和等十三圩不曾遭风水,'馀诸圩几四百里为水漫沫而入,内外灌浸,风浪淘洗,'经涉三时,'其受害损坏不一。合随其所损而为之计,'其洗动处则重筑,其坍落处则补筑,其亏狭处则贴筑,'其不损坏处则补筑。〔其亏狭处则贴筑,'其不损坏处则反为增筑。〕其工费计米二万一千七百五十七硕五升,'钱二万三千五百七十贯一百三十七文省。〔比隆兴二年、乾道六年所省几半〕。务趁此冬土脉坚实之时',及期办集。《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一二二〔第六册第五九三四页〕。
建康府修军兵营屋事奏 淳熙元年七月三日
乞将江东诸州已发回团结禁军寨屋拆移入城,改充军兵营屋。《宋会要辑稿》兵六之二六〔第七册第六八六-页〕。
乞将宽减盐井重额事宣付史馆奏 淳熙四年十二月
盐井重额沈痼百姓垂五六十年矣,号呼籲天,而天不闻。陛下亟出所储,略无爱啬,俾不踰时,出穷民於水火之中,诚若有所不及。臣亲闻歌颂之声,目睹和平之象,实千载希阔难逢之嘉会,乞宣付史馆。《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五。
论蜀中盐井奏淳熙四年十二月
盐之为害,尤甚於酒。蜀盐取之於井,山谷之民相地凿井,深至六七十丈,幸而果得鹹泉,然後募工以石甃砌,以牛革为囊,数十人牵大绳以汲取之。自子至午,则泉脉渐竭,乃缒人於绳令下,以手汲取,投之於囊,然後引绳而上,得水入竈,以柴茅煎煮,乃得成盐。又有小井,谓之卓筒,大不过数寸,深亦数十丈。以竹筒设机抽泉,尽日之力所得无几。又有凿地不得鹹泉,或得泉而水味淡薄,煎数斛之泉,不能得斤两之盐。其间或有开凿既久,井老泉枯,旧额犹在,无由蠲减;或有大井损坏,无力修葺,数十年间空抱重课;或井筒剥落,土石堙塞,弥旬累月计不得取;或夏冬涨潦,淡水入井,不可烧煎;或贫乏无力,柴茅不继,虚失泉利;或假货资财,以为盐本,费多利少,官课未偿,私债已重。如此之类,不可胜计。臣欲择能吏前往逐州考覈盐井的实盈亏之数,先与推排等第,随其盈亏多寡而增损之,必使上不至於重亏国计,下实可以少纾民力,方可施行。《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五。
论川茶征课之弊奏淳熙元年七月三日
为蜀民之病者,惟茶、盐、酒三事为最。酒课之弊,近已损减。蜀茶祖宗时并许通商,熙宁以後,始从官榷,尝时课息岁不过四十万。建炎军兴,改法卖引,比之熙宁已增五倍。绍兴十七年,主管茶事官增立重额。逮至二十五年,台諫论列,始蒙蠲减。当时郑霭为都大提举,奉行不虔,略减都额,而实不与民间尽蠲前官所增逐户纳数。又越二十馀年,其间有产去额存者;有实无茶园,止因卖零茶,官司抑令承额而不得脱者。似此之类不一。逐岁多是预依茶引,於合同官场逐月督取。张松为都大提举日,又计兴、洋诸场一岁茶额,直将茶引俵与园户,不问茶园盛衰,不计茶货有无,止计所俵引数,按月追取息钱,以致茶园百姓愈更穷困。欲行下茶马司,将无茶之家并行倚阁,茶少额多之家,即与减额。《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五。又见《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六。
简州蠲减折估钱事奏淳熙四年十二月
简州最为盐额重大,近蒙蠲减折估钱五万四千馀缗,'但官司一时逐井除减,'使实惠未及下户',富厚之家动煎数十井,有每岁减七千缗者。下等之家,'不过一二十井,货则无人承当,'额徒虚欠,'官司督责不免。望委制置司再将向来已减之数重行均减,'其上户至多者每岁不得减过二千贯',其馀类推',均及下户。《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五。又见《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六。
蜀中减放折绢钱事宜奏 淳熙五年三月
蜀折科之额,视东南为最重。如夏秋税绢以田亩所定税钱为率,'凡税钱仅及三百,'则科绢一匹,不及三百者,谓之畸零。其所输纳乃理估钱,'则准时直。当承平时,'每缣不过二贯',兵兴以来,'每缣乃至十贯,是一缣而取